江笛闻声望了过去,脸蛋瞬间攀上了红晕。
这个沈若!送什么不好,偏偏送情趣内衣!
不等江笛做出反应,纪砚眼神暧昧不明地靠近她,嗅了嗅女人身上的酒味,“还喝酒给自己壮胆?”
“什么壮胆,今天是。。。。。。唔。。。。。。”江笛正欲反驳,纪砚湿润的嘴唇便覆了上来。
一个极尽欲望而绵长的吻,化骨般地让江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想到纪砚出轨的事,她开始心生抗拒。
但越是挣扎,他的吻便像禁锢般将她锁得更紧。
欲望就像是发酵了一样,搅得江笛意乱情迷。她的理智和身体纷纷投降,甘愿沉沦在纪砚炙热的体温里。手指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腹肌,。
纪砚忘了情地在她耳边厮磨,低沉的喘音伴着阵阵呼吸敲打在耳畔。
“别闹,好痒。”
纪砚抬起头,手却没停,“该脱的已经脱掉了。”
“那,该穿的你要穿上吗?”纪砚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由分说地将新衣服为身下人穿戴上。
她深吸一口气,轻咬着唇瓣,攀上他那健硕的肩膀。
意乱情迷的荷尔蒙气味,混杂在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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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隐隐约约落在江笛眼睛上,她起身看见纪砚已经穿好衣服在打领带了。
想起昨夜的失控,江笛胃里有些翻腾,她厌恶地用手擦着被纪砚疯狂索取过的嘴唇,总觉得沾染上了另一个女人的气息。
“今晚有事,不回来。”纪砚看着镜子,没注意到女人恍惚的神情。
“随便,心不在家里,回来有什么用?”
良久,江笛的回应才响在房里。
“是纪家给你的零花钱太多了,让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哼。”江笛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以前是为了钱,才在你面前这么卑微?”
“不是么?”纪砚转头冷冷地看着江笛,“别忘了江启峰在外面欠的一屁股债,是谁帮他还的。”
“为了赌债卖掉自己女儿,你的婚姻在你父亲眼中,不过是场交易。”
江笛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江启峰是嘉川市不入流的小企业家,一次失败的投资让资金链断裂,江启峰为了补上窟窿踏进赌场,原想赌上一次捞把大的,没成想越输越多。
在破产的边缘抓耳挠腮之际,天上却掉下个大馅饼——他收到纪家长子迎娶江笛的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