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霄拿着酒杯的上停在了半空中,没有任何语气的问:“为什么?”其实在心里,这个答案还用问吗?无非是心里没有他另有其人罢了。
一见岑霄上了钩,周醒得意洋洋了起来:“你求我啊!”
岑霄偏过头,眼里迸发出“我看你是想死”的寒气。
周醒连忙挪动了屁股,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撇了撇嘴:“你看你这副谁看你都像欠了你钱的样子,哪个女人敢靠近你?拜托你是姜言舒的丈夫,不是她债主好吗?你要会呵护她,体贴她,就你这副好皮囊,你要释放魅力吸引她啊!”
一旁的肖源围观了周醒的经验之谈,忍不住插了句话:“你是要岑霄对姜言舒使美男计?”
周醒打了个响指又冲着肖源点了点头夸赞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肖源一脸无语的说了句馊主意没再发表意见,只有岑霄垂着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见两人都不说话,周醒双手一摊:“总归是个办法,死马当做活马医呗,再不济你和姜言舒的关系还能差到哪里去啊!”
后来岑霄也不知道怎么被周醒说动了采用了他的办法才有了他假装喝醉周醒给姜言舒打电话让她来的事,又或许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扭转和姜言舒的关系,真的要跟她离婚放她自由吗?一想到这他的心就隐隐作痛,是的,他不愿意的!
见自己的办法不好使,纵使被岑霄拉黑一肚子火的周醒也没有继续再闹了,用他的话来说,姜言舒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连他这个得心应手的情场高手都搞不定,岑霄他自己自求多福吧,于是乎又投入到灯红酒绿的舞池自顾自的给自己庆祝这久违的自由,
明和公馆内。
姜言舒哼哧哼哧的拎着那两大包东西终于进入了客厅,又将它们分门别类的放入冰箱储藏,本来是想给岑霄做一顿饭的,现在看又是浪费了,转念一想之后叫宋知也和林栀夏来聚聚也不是不可以。
姜言舒来到客厅,见岑霄没有丝毫反应,又瞥见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心中疑惑:“手机怎么在这?刚刚醒过了?”上前推了推他:“岑霄,岑霄”下一秒就被一只手一个天旋地转落到了沙发上,等姜言舒反应过来睁开眼,岑霄的脸正在她的正上方,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你!你醒了?”
“嗯!”好听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姜言舒有些紧张的解释:“那个,我搬不动你,我喊你是让你去床上睡,会舒服很多。”
岑霄并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眼睛里尽是暗潮涌动,要说他喝醉了他也清醒,可是为了看起来自己像是喝醉了他又咕咚咕咚的灌进去不少,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言言,言言,言言。。。。。。”
听到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姜言舒的心尖尖上好像被一片羽毛一下又一下的挠着,酥酥麻麻的。
实在抵挡不了这样的暧昧,她的心乱极了,岑霄啊岑霄,你不该心里有了别人还给我任何错觉和希望,姜言舒挣扎着就想逃,好不容易掰开了他跑到房间里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