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才不屑的“嘁”一声,脸上的鱼尾纹如孔雀开屏般,“什么保护你,我们是来监视你。”
“呵呵,就让你这个看守人都能睡着的人来监视呀。”
“你这丫头,信不信我把你灭口了!”
谭有才被戳中伤口,有些不爽。
“看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还没成家吗?”
“那我不是在为国奉献呢嘛!”
俞舟点了点头,一乐,“原来是单身狗。”
“单身狗是啥?也是后世骂人的话吗?”
对后世充记憧憬的王卫家开口,谭有才也支棱起耳朵。
“单身狗啊,就是指到了适婚的年纪却没有结婚,也没人看上的中年人啦。”
“噗嗤。”
另外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三天后,季怀信风尘仆仆地赶到都城,虽是乱世,这里却一片欣欣向荣,络绎不绝。
季怀信将马安置在马厩,将自已收拾一番后就前往监察部。
刚走到大门,门口的侍卫就拦住他,“请出示身份证明。”季怀信将“鱼符”出示,两名侍卫对看一眼,立马上前将季怀信牢牢抓住。
“你们这是为何?”
季怀信也没有反抗,一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二是反抗了肯定会被通缉。
“你是不是叫季怀信?”
“是的。”
“那就没有抓错人,跟我们走吧!”
两名侍卫将他押送进监察部,随后把他关押在一间小黑房里,将他绑在椅子上。阴暗、潮湿、密不透风,不远处的房间里似乎还传来细微的哀嚎声。
季怀信从被抓进来到现在,一直没有吱声,脑海中在不停回想自已得罪了谁。
如果真的说得罪了某位军官,那应该是李校尉,可他一个边境军官,而且还不是那里的最高权力者,他是怎么把手伸进都城来的?
难道是朱军?季怀信皱了皱眉,朱军算是备战区的一把手,如果这件事背后有他的影子,那后面牵涉到的人可就大了。
“噔。”
铁门打开,一名中年人带领着几名士兵进来。
“你就是季怀信吧?你知道自已犯了什么错吗?”
为首的中年人双手负后,趾高气扬的看着季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