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廷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却难掩他计谋得逞的得意。
但这些魏佳柠都没看见。
她正专心的上药,这次她全程睁着眼,镇定自若的给孟知廷上药。
即使是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也没手抖。
如果忽略她发抖的腿,僵硬的背脊,会更加相信她是镇定的。
“包扎好了,我出去看看。”魏佳柠微松了一口气,赶紧跑了出去。
孟知廷满脸失落,自言自语,“这次怎么这么平静?”
他们在山上又住了一天,第二天才下山,继续赶路。
可怎么安置君墨尘,他们为难了好久。
和魏佳柠一起躺在驴车上,不合适,男女有别。
可他们两人哪一个,也都不适合下车走路。
君墨尘的伤,还需躺几天,伤口张的差不多了,才能适当的走一段路。
魏佳柠更不用说,还在月子中。
“如果有个拖车就好了,系在驴车上拖着走。”魏佳航喃喃自语道。
魏佳柠一听,眼睛一亮,她有办法了。
她做不了拖车,但是她可以做个担架。
魏佳柠砍断藤蔓和树枝,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做起了改良版的担架。
孟知廷看着这担架,目露欣赏,他赞叹,“真不知,你这脑袋是怎么想出这么有用的东西。”
魏佳柠眉飞色舞,一本正经道:“谁叫我聪明。”
这个担架,魏佳柠做的有单人床那么宽,这样,露宿的时候,也是君墨尘的床。
魏佳柠往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草,又铺了一床棉被。
索性他们被子,衣物带的多,据说凤城那边冬天特别冷。
“多谢孟夫人。”君墨尘抬手致谢。
虽比不上他家的下人床,但在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