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差不多时间接我家清辞了”
白鹭磨着手里的两把菜刀,皮笑肉不笑的直盯柳温絮:“她什么时候变成你家的了”
嚓嚓嚓——
柳温絮头发都快竖起来,感觉下一秒那刀磨的就是她的牙:“你家的你家的”
嚓嚓——
又是几声嚓嚓,讲台上讲课的老李的指甲不断刮着黑板。
全班的眉头也随之不断皱紧、松开、皱紧
“清辞,你怎么有办法一动都不动,毫无感觉”
一坐在白皙女孩身旁的黝黑女孩,一隻手摀着自己耳朵,一隻手伸到她同桌耳边帮忙盖住。
“恩”
“又是恩,你是出生时就被输入只能回答嗯的程式码吗”
白皙的女孩不搭理她,专注的抄着笔记。
黝黑的女孩望着她的同桌,摇了摇头,如果不是看到她每个晚上到舍监那领手机时,情绪有肉眼可见的波动,她都快以为她是个机器人了,每天学校宿舍图书馆叁点一线,人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去往学习的路上。
嚓嚓——
又是尖锐的指甲擦在黑板上,如同一根细长的针,反复拨弄学生们烦躁的心神。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那皮肤黝黑的女孩举起手,也不等老师点她,就哗啦啦的讲:“老李阿,该剪指甲啦,长的都可以当殭尸啦”
其他同学在桌底下不禁竖起大拇指,敬你是个勇士。
老先生停下粉笔,两手拍了拍洒落至衣装上的粉灰,才慢吞吞道:“殭尸要你交上一百次的课文罚写,下礼拜上课给我”
“倒楣”
“不要没事就跟老师顶撞,学学你的同桌,好好上课”老先生目光回盪在教室内好几位学生上,最后停摆于绑着马尾辫的女孩身上。
这学生是株好苗子,可惜性子就是太冷了。
与此同时,一辆白色的休旅车停在了校门口前,距离送郁清辞进寄宿学校一个多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