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逃兵、拒捕只是最基础的,上面还有两项重罪,分别是袭杀执法者和危害公共安全。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损害市政设施、强制猥亵少女等一堆看似一般但加起来也足够沈前喝上一大壶的罪名。
“其他我忍了,就强制猥亵少女这个……你不能血口喷人。”沈前怒道。
“呵,这一个星期你天天在九州武道馆留宿,都是那个叫做小璇的服务员在里面伺候你吧,对我而言,只要你留下痕迹就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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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牧冷笑,“只要搞定了你,你觉得一个小女生的嘴巴能有多硬?”
“这些罪名加起来,如果我全认了,会是什么下场?”沈前懒得争辩,直接问道。
“无期以上……不过考虑到你还没成年,大概关个一二十年就能出来了。”
柴牧笑眯眯的说道,“当然,如果医院里那两个同事没抢救过来,那就不好说了。”
“一二十年……真狠啊。”
沈前呢喃了一句,随即摇头,“你觉得我可能会认吗?”
柴牧也笑着摇头:“当然不觉得,不然我带你来这里干嘛?”
病态的笑容慢慢从柴牧脸上扩散开来,“不认最好,来,先给他上点前菜。”
“柴哥,用哪套?”一个黑衣问道。
“唔,我想想……啊,差点忘了,你可是一个十七岁就突破武者的天才,万一你等会暴起伤人怎么办?”
柴牧指了指角落里,“先把那套‘破元针’给我拿过来。”
柴牧口中的破元针,是九根插在布袋里超过三十厘米长的中空银针,其中隐有黑色的液体在流动。
柴牧阴森森的看着沈前:“身为初武者,元气凝结之时有多不易你应该知晓,但你恐怕不知道,元气一点点被腐蚀的痛苦,是凝结时的百倍!”
柴牧说完狞笑一声,已经拔出一根针朝着沈前臂弯处的经脉狠狠插了下去。
沈前也被柴牧说得脊背发凉,看着银针刺下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咦,等等。
我好像没有元气啊?
沈前猛地想起了什么,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