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儿了这是?”
赵强指了陈庚年,说道:“这位是咱们县太爷,有冤情,和他说。”
人群陷入诡异沉默。
大家齐刷刷看向陈庚年,眼神里带着微妙的鄙夷,只是没人敢真当着‘县太爷’的面嘲弄。
整个江县谁没听过二世祖陈庚年的大名。
现在什么草包玩意儿都能来‘伸冤断案’啦?
瞧着周围村民们的表情,赵强有些尴尬。
他转身看向县太爷,却惊讶的发现,对方神色平静,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然后,就听陈庚年问道:“谁报的案?”
张阿花瞧见陈庚年,也有些懵。
她以为来的会是自己儿子,怎么来的是草包二世祖县太爷呢?
但管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草包不草包,向着她张阿花的,就是香喷喷的大肉包!
张阿花嚎着嗓子,一秒入戏:“哎哟我的青天大老爷啊,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通过她的一番哭嚷,来龙去脉很快捋顺。
简单来说就是——
张阿花被锄头砸到脚,嫌走路费劲,懒得给猪铲屎,臭气熏天影响到邻居,双方互相拌嘴。
邻居口不择言,骂了一句你家母猪瘦的跟狗似的,还敢让它产崽儿,迟早没命。
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昨天邻居刚说完,今天张阿花家母猪就难产,眼瞅着就要死了。
张阿花气不过,认为是邻居咒死了自家的猪。
于是便报了官。
“……”
陈庚年听完后很无语。
赵强则是恼火道:“那你就直接说猪死了,说什么命案!”
害得他担惊受怕一路。
张阿花理直气壮反驳道:“猪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听到这话,陈庚年都忍不住想给她鼓掌。
这意识形态,太超前了。
张阿花穿到21世纪,披个白皮,绝对能在欧美键政圈混到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