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不好好吃饭,陆越钦是要说她的,今日稀奇了,居然一声不吭。
是心虚了。
她跑去和汤圆玩,南星跟在身边,小声说:“少夫人,您可得冷静啊。”
她当然知道要冷静,要是避子汤的事说出来,不是更伤感情嘛。
徐若云苦笑,摸摸汤圆,“把坐胎药扔了吧,反正也用不着了。”
“可是…”
“扔了吧。”她无奈,苦涩的感觉蔓延到心里,难受得紧。
徐若云现在还记得汤药的苦味,喝得时候简直想吐,可是那么难喝的汤药,她以后还要喝很多。想想就喘不过气。
她不禁想,陆越钦想要谁给他生孩子?
白嫩的手放在汤圆背上,好久没收回来。暮色降临,廊下灯光亮起,男人立在门口,目不转睛的注视她。
他背着光,眉目隐在黑暗中,看不清。
徐若云起身,蹲的时间长,双脚又麻了,起身时踉跄下,幸而被南星扶住,才缓过来。
今日过后,坐胎药扔了,但是又多了点别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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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热,徐若云穿的愈发轻薄了,屋里也放了点冰块,缓解刚入夏的燥热。
早起用了膳,徐若云自己揉揉腰,酸痛的感觉稍稍好了点,昨个陆越钦要的很凶,折腾了大半宿没睡,他灌了很多,又深。
床榻湿了大片,瞧着就淫|靡。
徐若云叹气,抬眼看见居平路过,忙叫住他:“居平。”
“少夫人有何吩咐?”居平笑盈盈的,不敢有丝毫怠慢。
“世子走之前,交代什么没有?”
居平眨眨眼,细细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真没有?”
“确实没有。”
徐若云挥手让他退下,想着他没交代居平送药来,大概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