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钦哦了声,没再说话,坐在她身边喝茶,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扫过饱满的额头,秀挺的鼻子,在水润嫣红的唇瓣上停留几息,接着往下,目光落在丰腴的绵软上。
目测比之前大了点,她身上那股清淡的香气,仿佛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陆越钦眸色悠地暗了几分,这下不止手痒,喉咙也痒。
他连喝了两杯茶,稍稍缓解。
半刻后,徐若云放下碗筷,吃饱了。
陆越钦见她吃饱了,便朝外边喊了声,然后有人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顺便换了壶热茶来。收拾妥当后,徐若云面色严肃,该谈正事了。
她清了下嗓子,说:“既然我是戚员外遇害的嫌犯,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陆大人。”
“请问昨日戚员外是何时遇害的?在哪里?凶器是什么?你可别忘了,我昨日来找过你。”
意思就是,陆越钦可能是她不在现场的证人。
这点陆越钦也知道,所以听她说完嗤笑了下,说道:“官府办案,暂时无可奉告。”
故意不告诉她的,徐若云气得瞪眼,偏偏她无可奈何。
“那么,何时能查清?”她想快点出去。
“过几日吧。”
他回的敷衍,换来徐若云讥笑,“陆大人该不会是框我的?”
故意将她困在这里几日。
陆越钦没这个打算,戚员外的事纯属巧合。
“信不过我?”
“不是。”
他嘴严得很,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徐若云也懒得问,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陆越钦不是好打发的,见她起身朝木床那边去,他立马跟上,没离开的意思。
“正事谈完了,该谈我们的事了。”
她猛地回头,眼神防备,“我们的事说清楚了。”
“我觉得没有。”
徐若云皱眉,她实在有点烦,好端端的牵扯杀人案不说,现在还要应付他,她真没那个风花雪月的心情。
她面对陆越钦,昂起下巴看他,叹气:“我父亲是罪臣,母亲是小妾,而我现在是个商人,你是朝之重臣,身份差距很大,我觉得不用说你也该知道,我们之间身份不对等,是没有结果的。”
陆越钦的表情并无波动,顺着她的话说:“你前面说的很对,但我也说过,你顾虑的问题现在不存在,不就是怕耽误我的仕途,我已经是吏部尚书,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