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身体在爱抚下慢慢放松,甚至还试探性地收缩了下穴肉,他就知道对方这次真的准备好了。
他开始撞她,每一下都带了狠劲。
“啊——嗯——哥哥——轻点——太快了——”她的呻吟带着鼻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哭。
安楚随不仅不听她的,还肏弄得更快了。他感受着甬道的湿热与紧致,有些难熬地低喘一声,说出口的话沾了几分喑哑:“谎话精,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蹭了一手粘液拿到她面前:“不然怎么能流那么多水,嗯?眼泪都流到下面了?”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做爱是件这么矛盾的事,又舒服又让她想逃。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哥哥会变成这样。
他现在一点也不衣冠楚楚了,反而像是衣冠禽兽。
她回忆着平常时哥哥温润含笑的模样,一时间竟觉得身上的人有些陌生。
在呻吟的间隙,安焰柔忍不住颤抖着问:“哥哥,真的是你吗?”
男人轻笑一声。
灯被打开了。
又不停电了吗?
她终于看清了身上男人的模样。他摘了眼镜,额头沁出一层薄汗,那双猩红的狐狸眼在情欲的渲染下浓得仿佛能淬出血。
像,又不像。
但这就是他,和她同父异母的、血脉相连的哥哥。
她在和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
想到这点,一股背德的羞愧感涌了上来,让她别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察觉她的逃避,安楚随没了往日的浅笑,冷着一张脸:“不想是我?”
那就偏要她看的清清楚楚。
他捉住她的手腕扣在床头,忽然俯下身来离她很近:“说,是谁在干你?”
这么问着,他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某处不怀好意地顶弄了一下,那清晰的触感让安焰柔涨红了脸。
这怎么能说出口好羞耻
她好想捂住脸,但双臂都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只能无助地扭着腰,却不小心让体内那根火热的东西进得更深了。
安楚随倒抽一口气,在花心深处狠狠撞了一下:“不说的话,别想下床了。”
她只能哭着求饶:“是你啦,是哥哥——啊——受不了了——你轻点——”
“我在做什么?”
“在、在”
“嗯?”
他好凶啊,那根东西又不知好歹地撞过来了,还撞得那么深那么用力,让安焰柔有种身体真的会散架的错觉。
“在做爱。”声小如蚊呐。
“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