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安归王子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了,”翁锐道,“那你觉得承天教能保住楼兰吗?能保住你父亲的王位吗?”
“保住楼兰有大将军葛丹,有楼兰血军,还有我,”安归道,“死不足惜,楼兰人是不会投降的。”
“哈哈哈,”看着安归勇武的样子,翁锐笑道,“这么好的地方,好好活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玉石俱焚,去找死呢?”
“哼哼,谁找死还不一定呢,”安归道,“霍去病的万人大军都让我们给打败了,霍去病也死了,我看谁还有能耐挑战我们楼兰。”
“霍去病的大军是被楼兰打败的吗?”翁锐道。
“当然了……”
“你住嘴,”楼兰王忽然厉声止住,“不许在这里无礼,你们两个都给我下去。”
显然霍去病整个大军铩羽而归这里面还藏着很多秘密,楼兰王绝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儿子把这事抖落出来,一声斥责,安归气鼓鼓的走了,而尉屠耆走的时候还给翁锐留下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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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壮士,听你刚才的话音,是说我们现在还能有好好活下去的办法?”勒耆道。
“当然有,本来以前也应该有。”翁锐道。
“此话我有点不明白。”勒耆道。
不管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翁锐现在都打算给他说说了。
“陛下,您觉得大汉为什么一定要攻击楼兰?”翁锐道。
“难道不是要抢夺我们的地盘?”勒耆道。
“呵呵,”翁锐无奈的笑笑,“陛下,你若有机会可以到大汉境内看看,看看那里的地有多大,看看那里的地有多好,看看那里有多富庶,你真以为大汉是要抢你们的地盘吗?”
“那为什么?”勒耆道。
“为了匈奴,”翁锐道,“匈奴一直威胁着大汉的北方边境,为解除北方威胁,大汉这些年来一直在和匈奴交兵,并派出使者博望侯张骞出使西域,希望和大月氏结盟,但当他到了你们的地盘,你们不但不帮,还拦截使者向匈奴报信,这不就是和大汉作对吗?”
“但我们一个小国,匈奴我们也不敢得罪啊。”勒耆道。
“周边的车师、伊吾、且末、于阗、乌孙等等都是小国,人家怎么就不愿意和匈奴人纠缠在一起呢,”翁锐道,“现在的汉帝年富力强,雄武大略,承天教的人在中土根本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他出兵横扫河西匈奴,顺便削弱羌氐和楼兰,就是因为你们和匈奴人走得太近的缘故。”
“按你的意思,只要我们亲近汉庭,汉庭就不会攻击我们?”勒耆道。
“我想是这样,”翁锐道,“我想大汉也希望西部边境安宁,这才能集中精力对付北方匈奴。”
“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枭鹞末道,“匈奴就在我们北边,他们说到就到,你让我们现在去亲近汉庭,这不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吗?”
“难道不去就不会死了吗?”翁锐道,“霍去病的上万大军在来楼兰的路上被人下毒,折损过半,连大司马骠骑将军霍去病也因此去世,这可是汉帝刘彻最喜欢的将领,你知道他的心有多痛吗?不管是不是你们动的手,恐怕这笔帐已经记在楼兰的头上了,除了与大汉交好,你觉得还有出路吗?”
“哼,我看这大汉军队也没什么了不起,”葛丹道,“在河西戈壁或许是他们厉害,但到了这沙漠地带,还没等我们出手,他们就死伤无数,连主将都没有保住。”
“你这是还不知道大汉的厉害,”翁锐道,“要是霍去病的万人铁骑跨过沙漠,你觉得你们的两千多军队和数百血军就能挡住他吗?如果下次他们不走沙漠,而是借道车师、伊吾或者戎羌,那你觉得你们还有机会在用同样的方法挡住他们吗?”
“住口,你还说你和大汉没有关系,我看你就是专门来为大汉做说客的!”枭鹞末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