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辛寿:“……”
郁南端着餐盘站了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郁南一站起来,张丘墨也跟着站起来,“我也吃饱了。”
接着楚究也站了起来,“爷爷,我先去忙,星河,我有空再跟你聊,信扬,一会儿送爷爷回去。”
楚究说完就走了。
李信扬:“……”
楚究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还好李信扬和左星河打了几年交道,大概也知道怎么应付他,就是加上个楚辛寿,叠了个buff之后不是那么好搞。
但看在楚究一手提拔他的份上,他还是要努力努力的。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嘛。
楚辛寿没好脸色,冷声问李信扬:“信扬,你跟我说,阿究和他什么关系?他怎么会用这么个尖牙利嘴的刻薄玩意儿当秘书?”
李信扬心想如果你不挤兑他他干嘛挤兑你,便笑着打哈哈:“爷爷,这我不知道,我虽然和董事长私交不错,但也只是个下属,董事长这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说的话谁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楚辛寿冷冷哼了声,不说话。
左星河没了刚才的阳光爽朗,苦着一张脸阴沉沉地盯着桌上没送出去的腕表。
左星河叹了口气,委屈地对楚辛寿说:“爷爷,你看,阿究还是在生我的气,还是气我当年出国了吧,要是没有您,他估计都不愿意见我。”
李信扬:“……”
楚辛寿拍了拍左星河的肩膀,安慰道:“你们之间估计有误会,好好解释清楚就好了,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在,放心。”
左星河顿时眉开眼笑,“谢谢爷爷。”
李信扬在心里疯狂翻白眼,但表面却笑得得体大方:“爷爷,左先生,我先送你们回家吧,这食堂里空气也不好,乱糟糟的,
先回去吧。”
左星河:“信扬,你帮我把表转交给阿究吧,买都买了,没适合的人带。”
李信扬:“左先生,您饶了我吧,这么贵重的礼物还是您亲自送比较好,正好和董事长好好聊聊。”
左星河想了想,收起腕表:“也好,改天再跟阿究好好聊聊,”左星河说着,又掏出了两张票递给李信扬,“这是我回过的首秀门票,麻烦你转交给阿究,叫他一定要来听。”
李信扬利用缓兵之计先收下了,“行,那我先送你们回去吧,这里人多嘴杂,万一胡说八道可就不好了,您说对不对。”
李信扬凭着经验说服了两人,终于把人送上了车。
左星河还特抱歉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信扬笑着说:“有什么麻烦的,只是董事长最近公司的事实在太多了,所以心情不太好。”
楚辛寿哼了声,“我看他是忙着跟别人打得火热,信扬,你知道那个小秘书在你的订婚宴上怎么挤兑我的吗?目无尊长的小东西。”
李信扬打哈哈:“郁秘书心直口快,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