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刚刚说这宝瓶见了荤,什么是见了荤?”
“这东西邪门又厉害,定是吃了肉,饮了血。”于大仙声音沉沉。
几人一惊。
没人傻傻的问,这双耳玉瓶吃的是什么肉,饮的是什么血。
瞧它刚才那样子,铁定是人肉人血!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一道声音从外头传过来。
几人一看,是老帽儿推着自行车,满脸的灰尘,汗涔涔的回来了。
太阳晃眼,他的眼睛微微眯着,见到几人,一叠声的追问。
“刚刚是怎么回事?明明在家门口了,我怎么也进不来,这大中午的,真是邪门了。”
原来,老帽儿不是才回来,他到家已经有一会儿了,只是怎么也进不来,急得他更是满头冒汗,簇新的蓝褂子都不精神了。
“孩子他爸,你可算是回来了。”翠婶像见到主心骨一样跑了过去。
“豁,你这是怎么了?嘴怎么肿成这样了?”老帽儿被翠婶发肿的人中吓了一跳。
“谁掐的?”
翠婶悲从中来,能是谁掐的,她自己掐的。
她容易么她。
于大仙也不多寒暄,见门开山。
“老帽儿,你家建飞床铺下藏了个双耳玉瓶,这事你知道吗?”
老帽儿惊了惊,“大仙,这事儿你也知道?”
明明他也才听建飞说的。
这话一出,于大仙沉了沉眼。
潘垚看了他一眼,道,“师父,我们去张家大哥屋里看看吧。”
老帽儿想着张建飞的嘱托,有些犹豫。
他家建飞说了,这玉瓶别给别人知道,就是小翠,最好也不要知道。
翠婶一拍大腿,“对对,去建飞屋子里看看,别还有东西藏着想要害我家建飞,大仙,就挂耳那屋,门我没锁。”
翠婶热络的指路。
“师父,我好一些了,咱们走吧。”潘垚跳下凳子,抓起打鬼棒,招呼了于大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