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老祖宗年纪大了,在太平山这边的别墅修养,轻易不见外人。
陈玉梨还好奇的多问了几句,这大过年的,一家团圆也不一块吃个便饭吗?
这话一出,她就被徐清的妈妈,也就很可能是她妯娌的翁玉萍给嗤笑了。
“真是乡巴佬,没见识,我们这儿过年也过,不过,没有大过,更热闹的是圣诞节。”
……
两人一个叫陈玉梨,一个叫翁玉萍,名字里同样带了玉,却一点也不合眼缘。
互相还看不顺眼!
一人觉得对方乡下来的,名分还不清不楚,说不定就是老祖宗流露在外头的私生种,如今大摇大摆的回来,就是和他们家争家产的。
另一个觉得自己家吃尽了苦头,同样是老祖宗的血脉,就没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
香江,徐家别墅。
陈玉梨想到翁玉萍,还恨得牙痒痒。
“平哥,你瞅见她那眼神没有,瞧咱们就像瞧阴沟里的臭鼠……呸!就没这个道理,别的不说,咱们还是老祖宗亲自吩咐下去,特意请回来的呢!”
“她一个做孙媳妇的,瞎嘚瑟什么也不知道,真是不知所谓。”
徐平听了这话,也跟着皱眉。
一开始,徐莳树在旁边的时候,徐平听了陈玉梨讲自己是沧海遗珠,还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事儿有点丢脸,他们要真是沧海遗珠,那就是他徐平的爷爷或太爷爷被戴了绿帽子。
要讲,他们也只夫妻俩私底下讲。
偷偷地,开心地……像俩偷到糖罐的大老鼠。
不过现在,见到了香江这一处的富贵,徐平愈发的不介意了。
介意啥,他们本来就是老祖宗流落在外头的种。
太爷爷爷爷被戴绿帽子,那是他们没用,这样富贵的人家,太奶奶奶奶真是太有眼光了!
再看徐莳树,徐平眼里都有了嫉妒。
“树儿啊,还是你赶上了好时候,你爸爸我要是早些时候被认回来,就像你妈说的,我走出去,那打眼一看,也是富贵窝里出来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