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隔壁包厢。
乔仁东点了支烟,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无情嘲笑,“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老样子?点了烟不抽你点它干嘛?纯纯浪费资源嘛你这不是?”
秦砚双腿交叠,弹了弹烟灰,没说话。
乔仁东嘲笑一声。
秦砚瞥他一眼,“我让你查的事,有消息了吗?”
乔仁东无奈道,“大哥,你隔一个月就问一次,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哪那么好查的,再等等吧。”
秦砚瞥他一眼,“上点心。”
“知道。”乔仁东看着他,“你这次让我把凯匹特请过来,是想让他掌掌眼?”
秦砚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半晌道,“试试吧,万一呢。”
乔仁东咂了一声,怜悯地说,“备胎做到你这份上,我真服气。”
秦砚嗤笑一声,“别用那种眼神看老子,老子现在不是备胎了。”
“什么?”乔仁东腾地一下坐直,饶有兴趣地问,“怎么着,找着了?她是不是痛哭流涕跪在你面前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你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秦家继承人了,她不能再狂了吧?”
秦砚面不改色,“嗯。”
乔仁东问,“那你怎么不把她带出来啊?也让兄弟我长长眼,说起来,我也好几年没见她了。”
秦砚淡淡地道,“又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叫她跟着,跌份儿。”
乔仁东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还得是兄弟你啊,稳。”
饭快吃完的时候,林觅去结账。
却被告知有人已经付过钱了。
周绍文正好提着两杯青梅葡萄回来,把一杯递给她。
林觅问,“不是说好了我请的吗?”
周绍文吸溜着芋圆,满不在乎地道,“我刚看了一眼,今儿这顿饭太贵了,八万多呢!我又不差这点钱,你上那b班挣钱多不容易,兄弟我不能干那么不地道的事!”
顿了顿,他又道,“下次吧,下次换个档次低点的地方,指定让你请,我宰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