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小声提醒,“眼泪会掉到脸上,别酝酿了。”
早见秋实听话地瞳孔回位,眨了眨眼睛,干巴巴地继续自己的戏,“我该怎麽挽回你,我的爱人~”
“这种事,也要来问我吗?”
仁王雅治双手插兜,挑了挑眉,凑上前轻声说,“你能为我付出什麽呢?”
“我能付出全部!”
早见秋实说得慷锵有力,“我的灵魂,我的身体,我都可以毫无保留的向——”
仁王雅治细致地从右边捏住了她的嘴唇,阻止了她的过分言论,“噗哩,戏过了。”
早见秋实视线落到仁王雅治发红的耳根,眨了眨眼睛,含糊着说道,“雅治,你耳朵红了哦。”
仁王雅治:……
“有点始作俑者的自觉,不要点破。”
早见秋实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收到。
等仁王雅治松手後,她拉着仁王雅治,依依不舍的问,“雅治要上来玩嘛?”
“下午网球部要训练。”
仁王雅治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後,拒绝道,“我还要回家一趟拿东西,时间上来不及。”
“好吧~”早见秋实松开手,撇了撇嘴。
“我明天下午来接你,这个伤势的话,水上乐园不能去,我们换个地方,去海洋馆怎麽样?”
早见秋实对于去哪里玩倒是无所谓,于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十二月四号。
仁王雅治生日这天,因为伤势不需要参加训练的早见秋实,在早起後盯着房间的落地镜好一会。
十分钟後,洗漱完毕的早见秋实神清气爽,大大咧咧的走进早见春夏的房间,把早见春夏喊醒。
前一天跟朋友去聚会,直到淩晨三点才躺下的早见春夏:……
她翻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早上八点。
“给我一个不骂你的理由。”
“我下午要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