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海边坐坐吗?”
仁王雅治问道。
早见秋实小声问:“雅治是要劝我好好训练吗?”
如果是训练和排球的话,还是别去海边了。
海边在她心里还是很浪漫的地方,早见秋实不是很想让它和烦恼挂鈎。
“如果是的话,我们边走边聊就好了。”
反正不管说什麽,是谁来劝说,她这个月都不打算去训练。
“秋实会彻底放弃打排球吗?”
早见秋实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果断摇头,“这怎麽可能!”
“因为一次比赛的失败,彻底放弃排球,是软弱者的表现。”
“所以,我为什麽要劝呢?”
仁王雅治松开了她的书包领子,跟人十指相扣,轻轻晃着,“我相信,秋实对排球的喜爱,不比我对网球的喜爱少。”
“我不会因为比赛的失利而放弃网球,秋实肯定也不会。”
他说完,侧身面向早见秋实,站住了脚,用肯定的语气问道:“秋实很快就会恢复训练了,对不对?”
早见秋实沉默了。
她并没有这个打算。
但是仁王雅治刚刚说的话,有将她本来坚定的想法动摇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重新问道:“那雅治要和我聊什麽?”
仁王雅治眼神认真,“我们聊一下,这个星期,秋实为什麽躲着我。”
“因为……”
“因为担心我会在逃训上劝说吗?”
早见秋实心虚地垂下头。
“我很相信秋实,秋实却不信任我啊,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