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继业醒着的时候说过。
当年给她和一个医术世家的嫡系传人定了娃娃亲,这段时间他的未婚夫也该来宁州了。
只要她未婚夫到了,就能治好爷爷的病。
现在江青雪心里十分复杂,一方面想未婚夫快点来,治好爷爷。
另一方面又不大情愿嫁给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想到这里,江青雪的胸口更痛了。
她不由捂住了胸口,这个从小到大的毛病,一直折磨着她,没有一刻停歇。
心情越烦躁,胸口就痛的越加厉害。
‘不知道他是否能把我这个毛病也治好了?’
‘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长得是好看还是难看,性格是好是坏?’
想着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身为江氏集团总裁,手下管着上千员工,宁州市著名的女强人江青雪,心里难免也有一丝憧憬。
“小姐,药已经煎好了,要我端上去给老爷么?”
这时,佣人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端给爷爷。”
江青雪用布包着滚烫的药罐,缓缓朝二楼走去。
二楼,江继业的卧房。
秦广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玉针。
玉针共有七枚,乃是玉里鎏金,泛着闪闪金光,十分好看,一般玉石是不适合做针灸用针的,因为太脆,韧性不够容易断在患者体内,
但这七枚阎王针虽是玉石,却韧性十足。
据老头子说,这是秦广母亲当年特意留下来给他的,是他所学阎王七针针法的配套用针。
秦广正要给江继业扎针。
卧房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
“是你,神经病?”
江青雪看到秦广出现在自己爷爷的卧房,手里还拿着针准备往爷爷身上扎。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秦广在给江继业治病,而是有个神经病溜到了自己的家里,要伤害爷爷。
毕竟秦广之前给她的印象太深了。
她快速冲到了江继业的病床前,把秦广挡在自己的身前,同时拿出了手机准备报警:“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害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