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微适应了杀气之后,古河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利用疼痛将昏昏沉沉的脑子激醒,同时体内斗气全速运转,浑厚的斗气破体而出,铺天盖地的压向美杜莎女王。
俏脸一变,美杜莎女王手中浮现七彩的能量,正准备拍向古河。
但紧接着一股耀眼的七彩强光从美杜莎女王的身体中透出,听到美杜莎女王不甘的冷哼道:“该死,你这么维护他。”
勉力强压与她争夺身体的七彩吞天蟒,将手中的能量往古河打去。
古河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趁着现在状态稍好,灵魂之力全部涌出,在身前凝成一道屏障,狠狠的撞向美杜莎女王,虽然古河灵魂之力使用大半,但是其本身可与斗宗强者抗衡的本质却是不会失去。
灵魂屏障势如破竹的将美杜莎女王甩出的能量击碎,余力撞向美杜莎女王,到其身前,在强光消失,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沉睡的七彩小蛇。
古河将灵魂之力回收,一屁股坐在地上,觉得浑身无力。虽然美杜莎女王只是出现短短时间,根本没说几句话,交手更只是半招,但惊险与激烈可以说是古河自重生一来最大的。重生以来,古河做任何事情都有原著的大势和人物的各种性格可以参考,可以说先天处于不败,但美杜莎女王在他刚练完丹药的这个时间段出现,是真的出乎他的预料,他还以为美杜莎女王在七彩吞天蟒没有吸收异火能量,会很长一段时间沉寂呢。
现在顾不得去找海波东,古河艰难的将腿盘好,压榨身体的斗气和大脑的灵魂之力,在身前布满一个个的屏障,接着默念着无名口诀进入修炼状态。
二十几分钟后,在感知到天地间的灵气,古河果断的将吞噬之炎现出体外,凶狠的往感知到灵气的地方扑去,在吞噬之炎扑向那夹杂着灵气的天地能量,并没有将天地能量打散,使得那一缕颇为脆弱的灵气消散。而是被焚烧化为一片虚无,能量融入到漆黑的火焰之中,等到最后只剩下那纯净的灵气,古河才轻松的将其吸纳进灵魂。
在将灵气吸纳进灵魂,古河的灵魂便像久旱的沙漠遇到下雨一般,迫不及待的将那一抹清凉吞噬,并急不可耐的渴求着下一次。随着吸纳的灵气逐渐增多,古河的灵魂之力渐渐充盈,那自心里泛起的疲惫感也是减弱了很多,知道感觉灵魂之力彻底恢复,并且因为这几天不断使用的关系,灵魂力量还略有提高。
古河睁开双眼,那满眼的灵动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子,让人无法与中年人联系起来。
一睁开眼,古河便是看到盘起身在能量屏障之外,靠近墙角,可怜兮兮看着他的七彩吞天蟒。
这一次修炼古河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中间七彩吞天蟒醒来,本想回到古河手腕之上,但它先是被能量屏障阻拦者,然后古河身上窜出漆黑的火焰,兽类的直觉告诉七彩吞天蟒,那是极度危险的东西,现在进去,很可能会死,所以七彩吞天蟒先是绕着古河的能量屏障在半空中游动,之后眼见那漆黑的火焰没有规律的蔓延向古河附近的空间,七彩吞天蟒又是退远了一点,同时也是不敢在他附近游动,只能在远处可怜巴巴的看着古河,希望古河尽快醒来,它饿了。
古河目光复杂的看向七彩吞天蟒,虽然以后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但以目前他的小身板,一不注意,就会被美杜莎女王反客为主。不过收都收了,现在反悔未免太没有担当,也太怂,古河收起能量屏障,对着七彩吞天蟒招招手,小家伙眼中精光大放的游动到古河身边,盘旋在古河的纳戒之上。
“好了,好了,知道你的意思,饿了是吧,我马上给你吃的。”古河温柔的抚摸着七彩吞天蟒的身体,对于它渴望的盯着自己,吞缩着蛇信,略显无奈的安慰道。
随即将纳戒中所剩不多的火纹丹拿出来,看到古河拿出丹药,七彩吞天莽便是先眯起眼睛,显然,上一次吸纳火纹丹能量那舒适的体验让它记忆犹新。
古河手中结印,将火纹丹的能量引导向七彩吞天蟒的身体周围,然后背它吸纳进体内。
说是进食,也可以说是修炼,七彩吞天蟒,吞食大量天地能量便足够满足自身的身体所需,而不用吃别的食物。一枚火纹丹,一般可以满足七彩吞天蟒半个月的身体机能和修炼所需。
在手中的丹药化成灰烬飘落在地上,七彩吞天蟒终于心满意足在古河手掌之上打滚、嬉闹。看着七彩吞天蟒小孩子一样,吃完就开始闹腾,古河轻轻抚摸着它光滑的鳞片安抚它。在发泄完过剩的精力,七彩吞天蟒盘踞在古河手腕,盘旋一拳,陷入沉睡,看上去,就像古河手上多了一个好看的手环。
解决完美杜莎女王和七彩吞天蟒的事情,古河站起身来,房间已经一片狼藉,本来古河炼制丹药,控制好了火候和炼药时的能量波动,哪怕最后成丹的那一刻,古河都是很好的利用灵魂之力,没有破坏房间,但与美杜莎女王的短暂交手,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保护房间,使得现在房间简直像是台风过境,墙壁之上还有几处清晰的裂痕。
“还好将丹药炼制成功,不然将别人的房子弄成这样,还让人等了不知道多久,出去还真不好意思。”古河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自语道。
海波东在带着青鳞逛了一天漠城,被青鳞察觉到他心思根本不在逛漠城之上,颇为懂事的主动要求回去,并不在上街,海波东嘴里轻呼了一口气,对懂事的青鳞越看越喜爱。但心中对补偿青鳞的想法先放到一边,而是关注古河炼药的情况,尽管知道以古河的炼丹术,炼制这样的六品丹药,又有异火相助,应该是不难,但这枚丹药毕竟关系到他实力的恢复,容不得他不重视,所以在第二天,海波东便一直站在房门前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