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卧槽!我当初教你中文是让你这么用的?你这可是夹带私货了啊,Soap。去剑桥学俄语真亏你想的出来。”陈树生随手就抓出了一本日记本。
“Shit!你又他妈偷我日记。”
“咱读书人的事那能叫偷吗?我这只是观摩一下同事以后的职业倾向,去剑桥学俄语真亏你想的出来,不知道那里是克格勃伦敦选拔基地是吧。”啪!陈树生将肥皂的日记给合上了。
“切~”对陈树生说的肥皂表示不屑,“……盖茨……情况怎么样了?”犹犹豫豫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虽然陈树生替盖茨挡了子弹,但……仅仅挡住了一颗。
“一颗打中了他的腰,一颗穿透了我的肚子以后又打进了他的肺部。”陈树生撩开了自己的衣服,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一颗子弹从背部打了进去之后又从肋骨中穿了出来,但这与陈树生全身上下其它伤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是什么时候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到?”肥皂看着陈树生的伤疤问道。
“你这家伙只有被捡肥皂的份,自然没注意到。盖茨伤得挺重的,肺部那颗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腰部的实在是没办法了,虽然没伤到他的肝脏和肾脏,但后遗症还是有的,以后可能没法和我们一起执行任务了。”陈树生抿了抿嘴。
“那还真是遗憾,他本来还想多练练然后破你的11秒记录的。”肥皂也是放下日记本,很遗憾的说道,
“不用这么伤心的,至少盖茨和他家人可以待在一起了。”陈树生拿出手机打开了相册,上面则是陈树生和一个小女孩的照片。
“这是?”
“盖茨他女儿,盖茨做手术的时候我拍的。”
“你通知的盖茨的家人?”肥皂将手机还给了陈树生。
陈树生将手机收了起来,“谁也无法保证我们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当时盖茨就在鬼门关逛了好几次,我是想……如果盖茨真的没有挺过去,至少最后的那段时间,他的家人应该陪着他。”
“这就是你肩膀上现在还是一条勾的原因?”肥皂指了指陈树生的肩膀,上面的依然是下士军衔。
“我认了。”陈树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即使是全英国最好的医生,当时的盖茨依然在鬼门关走了好几圈,虽然通知了他的家人违反了条例,但我不后悔。”
“没人责怪你兄弟。”肥皂拍了拍陈树生的肩膀。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嗯,不过我不亏。”陈树生耸了耸肩然后又一脸奸笑的说道,“盖茨她女儿和妻子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的,我当时可是费了不少劲才安慰好她们。”
“嗯,整个SAS谁不知道你最擅长安慰人了。”肥皂丝毫没有听出陈树生话里的歧义。
“欸,我同你讲哦,盖茨她女儿今年都十六了,我今年才十九,我觉得我可以尝试一下。”陈树生抹了抹嘴。
“OhmyGod~!”肥皂一脸惊讶的看着陈树生,“你疯了?不怕盖茨跟你同归于尽是不是?”
“啧,我这不是救了他一命吗。”陈树生没好气的说道。
“……我觉得盖茨可能找普莱斯队长一块揍你。”
“啧啧……”陈树生只能砸了砸嘴,“算了,我就不操心了,艹!你们怎么不学习一下法国,人家法国十五岁就可以结婚了。”
“算了,还是说你吧。”陈树生又指了指那个护士,“那个女护士我看可以的,943487……喜欢被动。”
“不是吧,这都看的出来?”
“目测就行了,你忘了我的称呼了?”
“也是。”肥皂这个时候才想到陈树生的外号‘人形度量尺’。
“陈树生你真是一个畜生……”
“陈树生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