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张乐乐看着樊星然,脑袋里晕乎乎的。
樊星然说这些的时候,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到悲伤和失落。
张乐乐怀疑是不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看不出这些细节来。
只是如果真的是因为朋友去世,而做出极端行为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平静呢。
是他喝多了吧。
少喝点就好了。
别问这么多就好了。
问了以后,心里反而怪不是滋味的。
“快回去吧。”
樊星然将张乐乐送到单元门下,“你能自己上楼吗?”
“没问题,这点儿路给我冻醒了都。”
张乐乐道,“明天我走了,走之前给你发个消息。”
“嗯,路上小心。”
樊星然点头。
“到时候手机联系啊,周末找你打游戏。”
张乐乐道。
“好。”
“再见。”
“嗯。”
樊星然看着张乐乐转身上楼,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从空荡荡的过道里传来,唤醒了声控灯。
甚至樊星然听到了张阿姨开门后对张乐乐叫骂声,斥责张乐乐喝一身酒味。
樊星然低头闻了闻自己,什么也闻不到。
樊星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大衣晾好,回头就看到了在他身边仰望他的小狗崽。
将小狗崽抱起来,看着小狗崽在他身上嗅来嗅去。
“有难闻的味道吗?”
樊星然问道。
然而小狗崽又不会回答他,趴在了他的身上,暖融融的,像个暖手宝。
温度一上来,樊星然就感觉到脸颊泛起了几丝热意。
在没有人的时候,樊星然才彻底放松了身-体,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直被他可以忽略隐瞒的醉意。
樊星然混沌的想着,醉意真的是可以被压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