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擅长忍痛啊……
虽然精神上不是什么很好的过往,可樊星然是个实打实的小少爷身子,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受过伤,针都没怎么打过,更不要说直接贯穿皮肉了。
樊星然咬紧了牙关,想要转移注意力,可全身心却都放在了耳垂上,一直以来都不曾注意过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格外受关注之地。
“等等,我……”樊星然的话刚出口,空格的手收了回去,樊星然松了口气,“能不能等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做?你是神应该能做的很轻松吧。”
“戴好了。”
空格道。
樊星然一愣。
猛然伸手去触碰向耳垂,发现耳钉此时安安稳稳的穿过了他的耳垂。
不疼。
没有流血。
“你是怎么做到的?”
樊星然很惊讶。
“我是神。”
空格道。
“可是你不是说你对我的事情能做到的不多吗?”
樊星然忍不住问道。
“嗯。”
空格很理所当然的道,“我破例了。”
樊星然瞪圆了眼睛。
“神……神可以随便破例吗?”
“不能。”
空格道。
“那你……”
“那又怎么样呢。”
空格很普通的音调,说着很不普通的话,“没人能在恋人面前还守规则,神也不能。”
樊星然目瞪口呆。
空格是不是,和人类学坏了?
“你是学会了什么是此一时彼一时吗?”
空格停顿了一下,之后应道:“嗯。”
樊星然自顾自的笑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捏着自己的耳垂,指甲尖能碰到坚硬的耳钉,触碰着的时候并不冰凉,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体温温暖。
“这样就节约了到时候去打耳洞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