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时雨轻轻搂入怀中,笑得温柔宠溺,“生不出女孩儿也要怪爹爹?”
“就要怪爹爹。”
小虚伪攀在他赤裸精壮的身躯上,红着脸儿虚情假意,“现在还是白天,我们这样不好吧?爹爹。”
“雨儿言之有理。”
孔覆作思索状,拿起撇在旁边的衣衫虚虚拢到身上,故作正经去翻先前看到一半的书。
时雨自讨苦吃,委屈依偎在爹爹怀中,隔着布料悄悄摸他的腰腹。
手一点一点朝衣服下面蔓延,指尖轻轻抚摸他腹部突起的青筋,撩拨得不声不响。
欲根无可奈何地更加挺立,在薄衫下胀硬到弹跳颤抖。
他在时雨面前向来没什么定力,坚持不了片刻,就气息粗重紊乱,捉住作乱的小手往胯下送去。
时雨触到坚硬似铁的肉茎故意想缩手,笑得俏皮,“爹爹不是认同我说的,不好白日宣淫吗?”
孔覆按住小手不让逃脱,拉着她强硬放在肉棒上套弄。
唇压在她鬓边低声讨好诱惑,“雨儿就当可怜爹爹,好不好?”
“鸡巴胀得难受,想操乖夫人的小浪穴。”
骚男人只在嘴上示弱,说着话大手就扯下时雨的裤子,往她腿心探。
小花瓣湿漉漉的,沾满黏湿春露,他熟练分开肉瓣将手指挤进去,肆意亵玩娇嫩的流水小花穴。
“小屄怎么这么湿?”长指捅进穴里来回抽送,他吻住时雨暧昧发骚,“一天到晚就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不是。”穴儿被爹爹的手指奸得舒服,时雨靠在他身上娇喘连连,嘴硬道:“都都怪爹爹,怪爹爹摸我,呜”
孔覆无声轻笑,含住柔嫩的小嘴吮吻,亲得她说不出话,手指用力深送指奸小骚穴,淫水飞溅。
这两年他在时雨身上贪欢纵欲,同她享的鱼水之欢是过去半生的无数倍。
阳物夜夜埋在销魂勾人的小花穴里射精,与过去的清心寡欲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