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个屁!
温言差点国粹都要爆出来了。
她攥紧了拳头,憋住那口恶气,大脑同时飞快地运转。
她从冷厉诚眼里,看不到一丝欲望,所以这个男人不可能真的想对她做什么。
那么只剩下二个可能。
整蛊她,或是试探她?
不管是哪个,目前情况都对她不利。
干脆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搞什么把戏。
温言畏畏缩缩看向对方,弱弱地说道:“老公,我这就脱衣服,你别生气,小言听你话……”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的晚礼服,肩上披了个小外套,脱掉小披肩后,姣好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露肩高叉的红色晚礼服,映衬得她肌肤莹白似玉,掐腰的设计衬出她盈盈纤腰,双腿白皙修长,勾人魂魄一般,在淡淡光晕下宛如一朵盛开的玉莲。
她好似浑然不知自己散发的魅力,一双杏眼欲说还休地看了过来。
“怎么不脱了?继续。”冷厉诚收回视线,声线略冷。
“老公,裙子拉链在后面,我、我够不到……”说着她俯低了身体,背对着男人,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她语声娇柔阮媚:“老公,你帮帮小言好不好?”
冷厉诚目光轻扫过她白瓷的肌肤,再往下,一截细得惊人的纤腰在他眼皮底下轻晃。
女人半弓着身体,那个弧度就显得尤为的微妙。
他目光变得幽深晦暗,只一瞬又恢复了清明,嘴里轻嗤了一声,抬手就准备拉下拉链。
“啊,有老鼠!”
突然一声惊呼响起。
温言猛地跳上了床,整个人重重地扑倒在冷厉诚怀里。
“嗯……”
男人嘴里闷哼一声,显然是被撞疼了。
温言额头也痛得要命。
这人胸膛跟墙壁一样硬,她一时没把握力度,两败俱伤了。
揉着额角,温言抬起了头,害怕地看着面前男人:“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有老鼠从我脚上爬过去……”
冷厉诚盯着她,脸色相当不好看。
他手背青筋毕现,呼吸也粗重了几分,可目光却异常地平静。
熟知他的人就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下去!”
两个字迸裂而出,犹如寒冰一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