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练什么呢?接吻还是上床?
要离得多近才能拍出爱情?爱情是拍出来的吗?多少得有爱才能拍出来吧。
所以爱上了?
谭宗平属于直肠子,问啥答啥,几乎不过脑子:“尺度?没脱啊,谈什么尺度。”
路澄瞪他一眼。
不会说话别说话!怎么说话呢!
江鹤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好回答,回答得真好啊!
如果他是一只烧水壶的话,现在脑壳顶上应该已经冒蒸汽了。
但他不是一只烧水壶,蒸不了汽。
江鹤只是微笑着说:“好呀好呀,不脱好呀,不脱好呀。”
路澄:……怎么回事!怎么给我们家孩子气得口不择言了!
路澄莫名有些心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但江鹤处处都透着不对劲的样子,路澄难免轻手轻脚地减小动作幅度。
具体表现为他不去和江鹤对上眼神,也不看江鹤,努力看地面,似乎想把地面看出花来。
他了解到的江鹤,温和礼貌,低调谦逊,善良友好,工作能力还强,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但总有一点占有欲作祟,显得他有些公主病。
对于这点公主病,路澄觉得,耶?还蛮可爱的。
所以江鹤之前掉小珍珠,或者是神奇弹跳兔的时候,路澄都觉得好玩有趣。
因为一点占有欲,而对着朋友不开心的样子,不仅不会让路澄觉得不耐烦,反而会让路澄觉得有点可爱。
好吧不仅是有点可爱,是超可爱的。
可现在,江鹤发出嘻嘻的声音,并问尺度到哪里,多理智啊,一点不像是之前,因为一个称呼就跑进来质问的样子。
一点没有要蹦起来不高兴的样子。
所以路澄才会觉得:……嘶。
好像不对头。很不对头。
江鹤那叫一个风度翩翩,像一个礼貌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