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一甩长袖,三步并作两步,屈身而至容城墨熙跟前,抬起白皙而起皱的双手,轻抚容城墨熙脸庞,满目怜爱之意。
然而,在迟疑了两秒钟后,美妇人的眼中露出了一抹失落之色。
她轻声叹息道:
“不,你不是漆漆…”
美妇人放开容城墨熙,随即又自顾自地在庭院中缓缓舞动起来。
她的目光流转向众人道:“你们也是来听曲儿的吗?”
美妇人执手探天,眼里流过一抹伤感。
“木郎平生最爱听曲儿。。。”
“是听我唱的。”
“还有漆漆,你知道吗……”
“她最爱的是江城的纸糖葫芦儿……”
美妇人的面容,时喜时悲,时笑时泪。。。
"可惜木郎不喜……”
“但最后我还是买了……”
“恨别离~恨别离~”
“。。。。。。”
言罢,美妇人更自顾自地唱起曲调,舞起了一段。。。。。。
周遭大臣见状,连忙上前恭敬道:
“容城小姐,这位乃我东离皇室之大长公主,多年来因得失之心失常,整日言谈不正,每日在此庭院中哼唱曲调,就连前来送膳食的宫女们也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此檀宁宫亦成了皇室多年来的晦气之地,若非女帝宽宏大量,这大长公主又岂能长居檀宁宫这方中央地段。”
“当务之急应以女帝为主要。”
大臣们纷纷劝阻,却未发现容城墨熙的脸上已有了一丝泪痕。
容城墨熙望向美妇人的眼中已尽是酸楚之意。
“泽漆,我代你来看她了……”
她转眸看向身后的容城傅柏,思虑片刻后询问:“师父,可有医法?”
闻言,容城傅柏苍老的眼中微微闪过一抹痛惜,颔首摇头道:
"她的身体无碍,乃是心灵上的创伤,木苒之力对其无效。”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一声轻叹,容城傅柏不禁回忆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