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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徐然会亲我,结果他停在了离我嘴边零点零一厘米的距离,一本正经问我:“你早上没刷牙?”
呵呵,我有机会刷牙吗?
一大早就被拉到警察局再教育,请问他给我时间刷牙洗脸美美地打扮一番了吗?
我磨牙:“狗逼,不想亲就直……”
结果这货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还不等我说完话,直接堵住我的嘴,吻的我差点断气之后他退开,咋舌道:“诶,虽然我忘记你了,但好像身体还存在本能,啊不对,我吻技这么强?”
我被他这一系列骚操作搞得,生气也不对,害羞也不是,一张脸就在青红交接中转换,跟个红绿灯似的,心情也颇为复杂。
他到底……搞毛啊。
明明行为弱智的很,操作骚的很,但依然让我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夕阳西下,我和徐然坐在油菜花田。
“林知夏,我好像记起来一点事情了。”他说。
一个吻就记起来了?
这又是哪个吃饱撑着的巫婆下的诅咒?
我期待地看着他:“亲爱的,你记起什么了?”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凑过来,悄咪咪道:“我记得你屁股上有个月牙形的胎记。”
我:“……”
就这?
我忍着额角暴跳的青筋:“除了这些呢?”
难道我们除了在床上的故事,就没有床下的故事了吗?
他摇摇头:“暂时还没记起来。”
算了,还是我给他补课吧。
一天只有24小时,就算我燃烧了自己,也无法彻底照亮徐然这个智障。
到了晚上十点,虽然他已经知道我们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但依然没有恢复记忆。
我直接摆烂了,躺在床上装死。
他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我床边,一脸严肃道:“林知夏,我觉得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快速恢复记忆?”
我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啥办法?”
他挑眉看我:“你说呢?”
我说你妈个头啊。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想干什么,都这时候了,还用下半身思考,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刚想骂娘,他已经衣衫半褪了。
露出结实的胸肌,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以及不夸张的弘二头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