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确实是在徐幸止的预料之外,他们没有做措施。
余恩恩接过,也没有犹豫,扣了个药片直接咽下。
睡到徐幸止是一回事,怀孕生孩子是另一回事。她才二十岁,才没傻到现在就给徐幸止生孩子呢!
从酒店出来,余恩恩自己打车回到老宅。
才算计了徐幸止,她现在有点怵,偷偷问家里的佣人,听说徐幸止已经离开了,余恩恩松口气,这才大大方方地进家门。
她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徐攸仪,她现在都还在祠堂跪着呢。
徐幸止不在,她也没好好跪,一边揉着膝盖,一边小声抱怨。
余恩恩进去时,故意弄出动静,吓得徐攸仪以为徐幸止回来了,她急忙跪好。
可下一秒听到余恩恩的咳嗽声,她扭过头,狠狠瞪她,“死丫头,你吓死我了!”
余恩恩笑着过去,刚在她身边的团蒲上跪下,蹭到膝盖破皮的地方,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都是前天晚上留下的伤。
徐攸仪当即挑眉,“你这是……得手了?”
她眼尖发现今天余恩恩裹得特别严实,不顾及在祠堂,就去扒她的衣领,脖颈处赫然呈现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余恩恩?真得手了呀?!”
徐攸仪这个狗头军师比余恩恩还激动,“不是,我二哥那跟个佛陀似的,你们真做了?”
“你还说!”
余恩恩微微红了脸,“你给徐幸止下的剂量太大了,我差点没死在他床上!”
“他可是徐幸止啊!不大你能成?”
“……那倒是!”
“还不快谢谢你小姑!为了你我可是吃尽苦头!”
徐攸仪轻哼道:“怪不得他那么生气,既然你得手了,你小姑我跪这趟不冤了!”
余恩恩抱着她蹭蹭她的脸,“小姑姑对我最好了!”
徐幸止不发话,徐攸仪不敢从祠堂起身,余恩恩就跑去老太太那里撒了个娇,才免了她的处罚。
这两天余恩恩还要回学校上课,加上心虚,害怕徐幸止跟她秋后算账,也没敢再不识抬举地往他跟前凑。
安生了几天,徐幸止居然也没联系她,更没提那天晚上的事情,要不是手腕的痕迹还在,余恩恩都要以为那天晚上是自己做的一个春梦。
在酒吧的卡座,余恩恩独自喝着汽水饮料,脑海里想着怎么才能让徐幸止对自己从轻处罚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