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渼适时候出场,打圆场,给沈杰倒了一杯水。
“杰哥你先消消气,小孩子不懂事,嘴巴没个遮拦,你别同她计较。”
沈杰摆手:“你别替她说话,初宜比她还小,怎么就比她懂事?说白了,还是当妈的问题……”
“砰。”
沈凉枝直接把茶杯砸了,凤眸冰冷,语气沉下去。
“你再提她一个字试试?”
她语气太狠戾,沈杰和林渼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两个人一时间没有回过神。
沈凉枝上前两步,紧盯着林渼:
“我妈给我留的玉佩在哪儿?”
原主母亲死前唯一留下的东西,是一块传家玉佩。
林渼后背升起一阵寒意,往沈杰怀里缩:“……什,什么玉佩。”
沈凉枝捏拳头:“再装?”
林渼:“……事情太久,我都快忘了,好像随便找了个当铺当了。”
沈凉枝:“地址。”
林渼记不清了,只说了个大概范围。
沈凉枝达到目的,没再和沈杰拉扯,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她再次下楼的时候,几人已经吃完晚饭,桌上没有给她留菜。
沈凉枝也不在意,自己跑厨房里下面,给自己加了两个蛋。
吃到一半,欧式大门突然从外被人推开,几缕凉风从门外飘来。
她闻声抬眸,正对上一抹清瘦却笔挺如松的背影。
来人一席月牙白衬衫,倒影月辉,散发出干净柔和的光芒,剪裁得体的衣型勾勒出他修长有力的身形。
修长白皙的五指将黑色大伞收拢。
一转身,一滴雨水从碎发凝聚滴落,恰好砸在他高挺的鼻尖。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