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准备最烈的酒。”
白欢欢拿着凳子坐在叶君翊面前,拿着沾满盐水的毛笔对着叶君翊刚刚的伤口边上画了一个圈。
“叶君翊,你猜猜,我要是把这笔放在你的伤口上,你会有什么反应。”
叶君翊邪魅一笑,加上他那刚刚苍白过的脸,看起来只让人觉得瘆的慌。
白欢欢没有想到叶君翊到现在都还嘴硬,她手里的毛笔直接戳了上去。
“啊!”叶君翊没有防备叫了出来。
“刚刚不是还嘴硬吗?”
叶君翊还是咧嘴一笑。
“刚刚是朕没有防备,你大可以再试试,朕要是再出一声,朕都不配当你男人。”
“叶君翊,你是很懂说我不喜欢听的话。”
白欢欢又沾了一次盐水,然后对着叶君翊的伤口。
叶君翊痛得握紧拳头,然后青筋暴起。
反复几次后,叶君翊还是嘴硬,白欢欢也感觉到无聊,直接把烈酒泼到了叶君翊的伤口处。
伤口刚刚被盐水侵蚀,现在又被烈酒冲洗,叶君翊的胸口处冒出鲜红的血。
叶君翊也有些扛不住快昏死过去,他的头也不再是刚刚那样嚣张的仰着看着白欢欢。
白欢欢右手捏着叶君翊的嘴质问说:
“叶君翊,你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这么快就说不出话了?”
白欢欢合着叶君翊的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
叶君翊原本还有气无力地看了白欢欢一眼,听到白欢欢说的话之后,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白欢欢假装给叶君翊整理衣服,把帮叶君翊把上衣贴心的扯过绑上了。
“你不是早就希望我能亲自服侍你吗?我今日‘亲自服侍’你,不知道你是否能消受得起,感受如何?”
叶君翊轻笑一声。
“朕自然是消受得起的!”
随后,白欢欢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说:
“还是嘴硬,真无聊,把他关起来吧!”
徐伯臻的人亲眼看到白欢欢反复折磨叶君翊,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徐伯臻。
监视白欢欢的人继续回去监视白欢欢后,徐伯臻一个人在房间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