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来时,徐伯臻身带鲜血,墙上还有一个人形的破洞。
徐伯臻趴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宥桉说:
“师父,您怎么……!”话还没有说完,徐伯臻又吐了一口血。
他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说:
“您怎么……”
“你是想说我怎么还活着吗?”
“臻儿,为师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为师,为师练功到此境界,就算是你得手,为师都已经百毒不侵了。”
徐伯臻笑着翻过身躺在地上说:
“师父,您的出现,让徒儿所做的一切都成为了一场笑话。”
“你为何要做如此大逆不道,残害百姓的事?”
徐伯臻缓缓起身,他扶着柱子说:
“师父,您神通广大,明明可以拿下四国,您却选择回到朝堂,放弃战争,明明您深得人心,您却归还兵权,到后来还隐居山林。”
“师父不需要的,却是徒儿十分渴望的,既然师傅不要为何不给徒儿?”
“徐伯臻,为师真是看错你了,你知道一场战争意味着有多少百姓妻离子散吗?你知道和平对于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当初归还兵权,为的就是希望南秦国的百姓不要发生内乱,不让当时的皇上心生疑心,造成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局面。”
“那您为何还要隐居?不就是皇帝看你功高盖主,想要除掉你吗?既然如此,那您为何不自己当皇帝?”
“叶君翊的父亲,当时的南帝待我如同兄弟一样,还在你师娘难产后帮忙照顾悦悦,当时为师隐居不仅仅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更主要是为了你师妹能……”
金宥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他也不想解释。
看向徐伯臻时,金宥桉眼里全是失望。
“暗野亲眼看到你杀了雪儿,她是你师妹,你是如何狠的下心的。”
“师父,当初是李若雪杀的悦悦,我只不过是替悦悦报仇罢了。”
叶君翊和宁寒霖在状况外,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陈锦华则是一下子好像想通了很多。
这时,白欢欢因为听到动静过来了。
“锦华,你这么快就来了!”
金宥桉看着白欢欢,眼眶开始湿润。
“悦悦。”
白欢欢看着面前华发男子,和自己还有几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