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起老师这个称呼,叫我名字就行。”
……树木沉静地立在道路两旁,路灯首挺地站着散发出冰冷的光,在黑夜中好似用诡异的眼神凝视着经过的人,弯曲的道路尽头是立在地面的宿舍楼。
宋子淮搬完东西就回去了,教室里还有三两个学生。
没过多久,莫桑晚穿严实了身上的几层衣物,在脖子上围着围巾。
将装着水晶球的盒子抱在怀里,离开了教室。
尽管今晚没有风,出门后,冰冰凉凉的寒意还是刺激着莫桑晚的感官。
西周静寂无声,树木的灰影重叠交错,就像蛰伏在暗处的幽灵;路灯宛如烛火,在黑夜中如此渺小——让原本不长的道路看起来雾蒙蒙的,似乎没有尽头。
莫桑晚听着自己微弱的心跳声,有种不真实感,她离开教学楼,往宿舍楼方向走去。
或许是刚死了人,也可能是因为路上只有她一个,这才使得走了三年的路变得十分瘆人。
莫桑晚脊背发凉,加快了步伐。
三百米的路格外难走,待看着宿舍楼下那亮的刺眼的大灯泡由远及近,莫桑晚才松懈下来。
站在宿舍门前,莫桑晚回望着来时的路,还是感到阴恻恻的。
她心下骂骂咧咧,可真是疯魔了!
净胡思乱想。
她搓了搓紧张到冒冷汗的手掌心,踩上楼梯,逃也似的回了宿舍。
到宿舍后,莫桑晚着急忙慌刷好牙,然后在宿管阿姨的催促声中,她急忙将牙杯放在架子上,回到房间内安静地躺在床上。
有空调制暖,房间内没有很冷。
寝室里有六个床位,但现在只住了五个人,有一个休学了。
莫桑晚的床位是最靠门的那张床的上铺。
现在其中的西人都在积极地讨论,彼此间交换着她们所知道的八卦。
莫桑晚缩在被子里,没有参与话题,她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刚开始就被扼杀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