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我的早餐被你儿子毁了。”他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吃掉她刀叉上的牛排。
她看着最后一块牛排被旁边的男人抢走,气得把刀叉丢在餐桌上。
“有本事你在儿子面前承认我的身份。”
时初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薄宴庭没有吱声,黑眸紧盯着时初暖的红唇,唇瓣上还沾着白色的牛奶,他眸色阴沉得可怕。
没等她继续喝第二口牛奶,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的吻又凶又急,霸道中带着不得违抗的强势。
时初暖的双手被他的大手扣着,她不得动弹被他掌控住。
在他的怀里发出细小的声音,许久许久,男人才放开她,眼底的邪气无处可藏。
她瘫软在薄宴庭的怀里,像一只疲软的猫儿,收起了利爪在小憩。
该死的,他到底怎么了?
明明很讨厌时初暖,从五年前就讨厌她,为什么自从她出现,他的情绪频频失控,无论是喜怒哀乐,他皆无法掌控。
就比如现在,她不就是喝了一口牛奶,结果他就失控地把她给强吻了。
时初暖的心跳变得很快,在薄宴庭怀里歇够了,急忙抽离,重新坐好她伸手推开那杯牛奶没再喝上一口。
以后她都不想喝牛奶了,从这一秒钟起她讨厌牛奶。
薄宴庭看到她赌气似的拿牛奶出气,觉得那个小举止和刚才儿子气他是一模一样的,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母子俩一个鼻孔出气。
“就凭你五年前不要儿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薄宴庭在提醒她当年的事错得有多离谱。
时初暖低下头,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这件事确实无解。
“我去工作了。”她起身,想离开房车。
薄宴庭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和那条狗保持距离知道吗?”
时初暖想打人,她说了好多次,和楚暮白的关系很纯粹,只是师兄师妹。
“薄少,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前几天你给过我离婚协议书。”
她在提醒薄宴庭他们终归是要离婚的。
薄宴庭还想教训时初暖,手机响起了铃声,他用高大的身躯拦着她不让出去,“喂。”
手机那端的薄老爷子听到儿子冷漠的嗓音,气得吹胡子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