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男人到底有多少臭毛病?
至于吗?
洁癖这么严重,他干脆待在家里算了。
“你在骂我。”
薄宴庭趁着皮鞋消完毒,站在原地,黑眸斜睨着时初暖。
时初暖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眸灵动地转了一下,“你这是无中生有。”
“最好是。”
薄宴庭走到她面前,大手捏了捏她的手腕。
她跟着男人坐进车里,上车后,他望着她瓷白无瑕的侧脸,微微挪动身子凑近她,“白天是看到她了?你才会拼命喊司机停车。”
心事被猜中,时初暖也不恼怒。
“嗯,五年了,我替时家还债到至今,她却丢下爸爸和我远走高飞。还以为她会在哪里受苦受难,没想到她找了个老头结婚了。”
时初暖越想越生气。
齐山当时和爸爸是死对头,而且不止一次地对那个女人在言语上进行调戏。
结果,她居然嫁给了一个看轻自己的老头。
薄宴庭按住她的手,嗓音低沉的说道,“都过去了。”
“嗯。”
时初暖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情很低落。
“我问你,为什么你还和那条狗有来往?”
薄宴庭的嗓音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想到楚暮白像一条哈巴狗似的在时初暖身边徘徊,他就无比烦躁。
“工作上的事我无法拒绝,我要吃饭啊。”
时初暖抽回被他握住的手,不想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你想吃饭可以搬过来和我住。”
薄宴庭趁机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