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问过了,这两个穗子的编法考究,是很厉害的手工人才能编出来的。”
“一般来说,用这种编法,结的打法也是很难很讲究的那一种的。”
“但是,这两个穗子的结却很平常,而且用的是同一种结法。”
平常?
说平常也抬举了,不如说是敷衍。
就是简单地打了个死结,让穗子不散就行了。
估计是,编的人觉得,没人在意这种小细节,所以随便打个死结了事。
看来,这林晚娘子也知道,这天下有良心的手艺人,没有像她一样荒唐的了。
所以才借送穗子名义,试探真假。
秦七郎想起,林晚曾反复翻看旧穗子,原来为此。
她在确认成亲真假?
难道真的失忆了?
不然为何一遍遍查证婚约!
真是个心细如发,沉稳睿智的人。
从她醒来后,安静养伤,不吵不闹,就算失忆了,也不对过往追根究底。
这种人要么傻,要么城府深。
如今看来,她不是傻,也不心机。
她身上有股随遇而安的气质。
他说她是秦家娘子,她就安心待下来,一心养伤。
但她又不任人摆布,关键时刻,不声不响地找出身份的证明。
这般女子,世间又有几人。
秦七郎拿出玉佩,换上了新的穗子,把旧的晾到了一边。
“主子,这……”。
主子真的太敬业了,为了让林晚相信,做到这份上。
秦七郎轻轻瞟他一眼。
“这旧穗子……扔了!”
秦七郎淡淡道,“还有,她伤快好了,能出门了,你盯紧了她!”
秦七郎交待道。
盯紧?
经此一遭,林晚应该也认定,主子就是她夫君了。
她确认了身份,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