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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心惊恐的指着春婵,忙道:“皇上,奴婢绝无此心呐。
令妃娘娘一家才是胆敢谋害皇嗣之人,皇后娘娘的十三阿哥便是魏夫人害的,奴婢不过是去通报了一声魏夫人的下场,至于为何会惊的令妃难产,还不是因为她心虚?
奴婢本是好意告知,不至于让魏夫人死后无人收尸。
令妃娘娘惊惧难产,不过是怕受到牵连,与奴婢无关啊。”
春婵瞪着叶心,“胡说,你不过是愉妃的宫女,便是有何情况轮得到你去通报吗?
况且皇上都未定罪,反而你一口一个令妃娘娘畏罪难产,不过是推脱责任罢了。
更何况,你谋害的是皇嗣,令妃娘娘不过是你脱罪的借口。
便是娘娘们之间有什么龃龉,也不该拿皇嗣做筏子。”
皇上脸色铁青,他又不是傻子,令妃生产关头叶心去通报魏夫人的死讯,其心思昭然若揭。
“不必再等,即刻杖杀,其家人充没为奴,永不复籍。”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