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贺一直揣着毒死楚岄衫的心思,对她的精神恍惚也视若无睹。
晚膳时分,楚南贺趁着煮粥的李梦儿不备,悄悄在专门给楚岄衫的菜里下了毒。
晚膳做好,楚南贺亲眼看着李梦儿把饭菜端给了楚岄衫,他便找借口要去讨债,出了门,嘱咐李梦儿吃过饭后早点睡觉,不用等他。
李梦儿见他离家,也后脚离开了这里,又往上次寻死的山上去了,这次她直接来到了小破庙,把碧色披帛悬在了屋梁上。
她刚把脖颈套进披帛里,闭上眼睛要离开人世,忽然觉得有人抱住了她,把她抱了下来。
“放开我……”李梦儿挥手拒绝被救。
来人抓住了她的手,沉声斥道:“你这是做什么?”
李梦儿这才看清救自己的竟是楚岄衫,她越发觉的难堪,哭道:“你不要管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楚岄衫搂着她道:“既然不想回去了,那就跟我走吧。”
李梦儿眼泪犹自挂在脸上,她抬头望着楚岄衫,脸色苍白道:“跟你去哪里?”
楚岄衫道:“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荒山野外,两人紧紧贴着一起,天雷勾地火,原本就行过越轨之事,此刻更是情难自禁。
楚岄衫揽着她的后背,让她更紧的贴着自己,隔着两人薄薄的衣衫,楚岄衫的胸膛挤压着李梦儿的双乳,李梦儿丰满胸脯上的两枚嫣红乳尖被磨蹭的麻酥酥的。
不由自主的,她的心跳就像敲鼓似的震动了起来。
“你心跳的好快,害怕我?”楚岄衫附在她耳边问道。
李梦儿有点受不了他灼热扑人的气息,微微摇着小脑袋,小声道:“是有点害怕。”
那天夜里捅进她身体里性器又硬邦邦的挺起了,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一跳一跳的让她心惊胆战。
李梦儿水蒙蒙的眼眸到处乱飘,楚岄衫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带了,粗糙的大手从肚兜边缘伸进去,用力揉搓着她雪白娇嫩的双乳。
肚兜下,雪兔子般的乳肉在楚岄衫的手里任圆任扁,摸起来像嫩豆腐似的,从指缝里溢出来的乳肉滑软极了,楚岄衫摸得呼吸都粗重了。
李梦儿更是心痒难耐,楚岄衫常年习武,又惯用禅棍,手心里都是粗糙的老茧。
那些老茧摩擦着肌肤和乳头,带着点微微的刺痛,李梦儿被他这样摸来摸去,下体花穴很快就濡湿了。
楚岄衫低头亲上她的嘴唇,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比上次还激烈的吻了起来。
李梦儿被他吻的站立不稳,逃又逃不掉,只能抓着他肌肉结实的胳膊,任凭他把自己吻的喘不过气来。
月色正浓。
从破庙门口倾泄进来的光线,照在交缠在一起接吻的两人身上。
衣服从楚岄衫手里一件件掉落在地上,暴露在夜色里的两具身体对比格外强烈。
一个精壮魁梧古铜色,一个娇小玲珑白皙诱人,两个人厮磨在一起,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