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喻选中了你做圣女,塔娜莎。”
“没有神喻,”塔娜莎打断了卡瓦哈的话,“神庙的高级僧侣们在骗人,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罢了。我不是圣女,我以后会是所有男人都可以睡的娼妓,任何男人说一句需要圣女祈福,就可以睡我。”
塔娜莎的话越来越轻,卡瓦哈的沉默让她失去了希望。
“算了,接着走吧。”塔娜莎认命的站起来,重新坐回了卡瓦哈背上的椅子上。
漫漫台阶,他们一直走到天黑才到神庙。
“塔娜莎。”塔娜莎走进神庙门口前,卡瓦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塔娜莎头也没有回,走了进去。
卡瓦哈没有进去,所以他没有看到塔娜莎被寺庙里地位最尊贵的五个僧侣合起来肏弄的场面。
但顾凤卿看到了,那五个僧侣脱光了衣服,把赤裸的塔娜莎围堵在神庙殿中心,一起强奸了她。她被两个僧人挤在中间,花穴和后穴各插着一根性器,嘴里也插着一根,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
淫靡的声音回荡在庙殿中,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黯淡,直到顾凤卿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清晨窗外叽叽喳喳吵闹的小麻雀叫个不停,江婼笙醒来了,她披衣起身,没注意到身侧顾凤卿的欲言又止,径直拧了帕子擦脸。
顾凤卿近些日子常留小桃陪着他,江婼笙空闲多了些,常常自己一个人在园中走动。
正午阳光浓烈的厢房里,小小的春凳上挤了三个白日宣淫的人。
江婼笙坐在中间,一前一后肏着她两个穴的兄弟俩长着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健壮的身材,她永远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顾倾梧,谁是顾倾桐。
反正也无所谓了,她丈夫顾凤卿这俩双胞胎弟弟大多时候都是形影不离,活像一个人似的。
两个人把江婼笙挤得太紧实,她那对丰满挺翘的双乳都挤压变形了,胸前那人捧起她的一只乳房,塞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了起来。江婼笙发出了不同于被肏穴时放浪纵情的淫声浪叫,溢出喉间的畅快呻吟变得浅而缓。
“小婼笙又发骚了,叫起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淫荡。”背后那人嘴空着,说话的时候,手也爬上了她闲置着的那只乳房,抚摸揉捏。
他俩年龄比江婼笙大两岁,肏她的时候很喜欢管她叫小婼笙。江婼笙无暇理会他的话,两根硕大坚硬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她的花穴和菊穴里,中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几乎同频的进进出出肏的她畅快无比,只想呻吟喘息。
前面那人猛地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性器,站了起来,按着江婼笙的头,要把她嫣红的嘴唇往水光泛滥的性器上怼去。
“去床上吧。”身后那人也抽出了性器,抱起江婼笙到了床榻上,把她摆弄成跪着的姿势,又把性器插回了原来的地方。
床下那人也上了床,捏着江婼笙的下巴,拇指拨开她的嘴唇,指甲刮着她的齿贝双目盈盈若秋水,细眉如远山凝翠,两片花瓣似的嘴唇饱满嫣红,小巧的鼻梁骨挺而翘,是她那张偏柔媚的脸上唯一含锋带利之处。
现在站在她面前想肏她嘴的人被她曼妙的身姿勾了魂,身后那人还把手指塞进了她的花穴里,磨着里面的敏感点又压又蹭,弄得她情欲高涨,花穴里又酸又痒又爽,快感顺着脊骨电流一样往后脑里冲。
江婼笙张开嘴含住了唇边硕大的性器,身前那人向前挺去,手也捧着江婼笙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压去。坚实的小腹贴在了江婼笙脸上,放松了手劲,让江婼笙含着他的性器吞吞吐吐。
“含的好舒服,小婼笙就是聪明。可惜了,可惜了,嫁给我二哥那个半死不活的瞎子,真是暴殄天物了。”身前站着的这玩意儿今天说话格外招人烦,下半身的性器在江婼笙嘴里爽的一批的,还非要说些让她心烦的话。
江婼笙吐出了他的性器,柔媚的脸上有了一丝怒色:“你是顾倾梧,还是顾倾桐?”
身后的人亲着她光洁的裸背,笑眯眯解了她的惑:“他是顾家最小的顾倾桐,别理他,他最近心情不爽到处找茬,咬他。”
江婼笙重新含住了顾倾桐的性器,真的要合齿咬下去,顾倾桐伸手钳紧了她的下巴,拔出了自己差点受苦的命根,问道:“小婼笙,顾家肏过你的男人里,你最喜欢谁?”
“你二哥顾凤卿。”江婼笙说的是实话,顾家上下里,她最喜欢的人确实是顾凤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