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不要赶我走,我可以帮你的,你相信我。”
如果放任他一个人在里面痛苦发病,她不敢想象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霍时宴感觉到那种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的手指握成了拳头,骨节泛白,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
宁思甜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模糊,她嘴里说的话他似乎也听不进去了。
宁思甜看到霍时宴胸膛剧烈起伏,双眸开始涣散,身体也有些站立不稳,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阴郁的雾霾中。
宁思甜趁着他晃神的功夫,再次拿出银针快速刺入了他的掌心。
由于他防备意识强烈,他们都站着,他那么高大,她的身高只能仰视他,耳后根她压根扎不着。
感受到手心疼痛的霍时宴睁大了眼睛,这一刻他赤红的双眸狠狠的盯着她,就像她是他眼中的猎物。
宁思甜顶住头顶发麻的恐怖,“霍时宴,你好点了没有?”
“好,好的狠,你居然暗算我。”
霍时宴阴郁暴戾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床上,重重的扔了下去。
宁思甜只觉得她的腰都要摔断了,紧接着,被兽性控制住的霍时宴跳上床,朝着她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宁思甜将隐藏在手心里的银针插入了他的耳后根,霍时宴眼中的猩红渐渐的清明了起来。
不久后,他的身体软了下来,倒在了宁思甜的身上没有再对她进行袭击行为。
宁思甜总算松口气,她的头发,脸上,身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的一颗心总算平静了下来。
她轻轻的将压住自己的霍时宴推开,从他身下爬起来。
她下床后,注意到脸色苍白的霍时宴此时安然的睡着了,他没有了之前的暴戾恐怖。
宁思甜怕他着凉,给他盖上被褥,自己则精疲力尽的去了浴室。
镜子中的自己嘴唇上明显有血迹,连带脖颈上也有牙印。
还好,他下嘴不重,她出手的也算及时。
除了嘴上有着微微痛感外,一切还好。
宁思甜守在霍时宴的身边到了将近凌晨,见他一切如常,她才放下心来。
霍时宴的病情刻不容缓,看来她要抓紧时间找到曼陀罗的克星。
她决定亲自去种植野生曼陀罗花的悬崖峭壁旁寻找。
在她去山中的时间,为了避免霍时宴发病,她还是要去研究室多准备一些缓解的药物克制。
宁思甜收拾好行李后,用围巾包裹住自己的脖子,刚推着行李下楼,就被晨练归来的霍老夫人看见。
她紧张的一把抓住宁思甜的手。
“甜甜,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霍老夫人是生怕宁思甜这么好的外甥媳妇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