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带你去医院,你自己又不肯去。”季临雪生气地看着他,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气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珩之将他的一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拉着他缓缓往下伸:“我想让你帮我。”
他直勾勾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好不好?”
季临雪瞳孔紧缩,就这么愣愣地被他带着往下,直到碰到一片皮肤布料,才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挣开顾珩之的手:“你在说什么!”
他用力推开面前的身体,刚走出两步,就听身后传来了吃痛声。
顾珩之靠着玄关的架子,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痛呼声,像是撞到了哪里。
季临雪只好转身回去,语气关切:“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扶我一把。”顾珩之咬着唇,一副可怜到极致的模样。
季临雪想着他中了药,这会儿思绪不清,要是放他一个人在这里,说不定会出事,只好把他扶了起来,带回卧室。
结果顾珩之刚沾到床,手上就猛地一个用力,将季临雪拉了下来。
季临雪重心不稳,一个天旋地转,躺在了柔软的绒被中。
顾珩之欺身而上,却是和动作截然相反的可怜语气:“就帮我一次。”
季临雪没说话。
“好难受,头好晕。”顾珩之虚虚地压在他身上,不愿意起来。
季临雪:“……”
晕死你得了。
见他还是冷着脸,顾珩之语气愈发可怜了起来:“快要爆炸了。”
季临雪差点没绷住唇角,他忍着笑意,冷着脸说:“那就炸了吧,反正你也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顾珩之陡然激动起来,委屈地说,“你忍心看着我变成太监吗?”
见季临雪神色松动,他继续发力:“而且我听说,男人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
季临雪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
顾珩之毫不留情地出卖队友:“沈少言。”
在酒吧里玩得正嗨的沈少言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擦了擦鼻子:“谁说我。”
这一边,季临雪虽然知道这句话是假的,但心里的确因为这个谎言舒服了不少。
他闭了闭眼,像是下了某种重大的决定,再睁开时,自暴自弃地说:“就一次。”
顾珩之眼神一亮,恬不知耻地凑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