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筠卿出声道:每月都去?
孙卯点头:对!每月都去,而且每次找的都是同一位姑娘。将军若想找他,可去烟雨楼碰碰运气。
多谢。严筠卿沉声道。
后者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若说谢,应该是属下谢将军才是。将军三番两次救我,我却险些害了将军。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她说的认真,可孙卯却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笑了笑没有接话。
离开后,严筠卿一直面色阴沉,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冷气。
三十军棍,将他赶出军营,终身不得从军。
身后跟着的段武一愣:将军,就这么放了他?他这样的人若是留着终归是祸患,若所有人都像他似的,那将军您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并非他心狠,可这样的人有一次,便有第二次,他不敢赌,更不能拿将军的命去赌。
就算我们不杀他,也有人会杀他,倒不如放他回去,看他自己的造化。
冷风拂面,阴霾四散,严筠卿只觉得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可留有字迹的纸条却被她狠狠捏在手心,久久没能松手。
而身在府中的洛轻云,一直在等她回来,可等来却是
小姐,小姐,不好了小姐。春桃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洛轻云贴心为其倒了杯茶水递了过去。
后者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才缓缓道:奴才方才去给小姐买蜜饯,听到街上的人都在议论大少爷。
筠卿哥哥怎么了?
大少爷他、他去了青楼!
洛轻云顿时脸色一变,立即反驳道:不可能,筠卿哥哥才不会去那种地方。
春桃急的直跺脚:是真的!奴婢刚开始也不相信大少爷会去那种地方,可奴婢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不会的,你定是瞧错了。嘴上这么说,手指却不自觉捏紧衣袖。
奴婢也希望是自己瞧错了,可
不等她话说完,严筠卿院中的小厮便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个木匣子,看样子应是有些分量。
洛小姐。
可洛轻云像是没瞧见他似的,死死的盯着桌上的茶杯,似是在透过茶杯看向什么人。
春桃见状冷咳一声道:大少爷让你来的?
小厮点头,只觉得有些许不对劲:是。
东西放下,走吧。
啊?小厮一愣,一脸的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