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走进去,正看见有抬脚的、有抱头的,把人事不知的赵鑫鹏往外搬。
澡堂子老板一脸丧气,不明白咋开个澡堂子还要出人命的风险。
别是被人讹上了吧!
“等一下,我是他的朋友,把他交给我吧!”
老板松了口气,“是他自己泡太久以前又没泡过才晕过去的,不关我的事。”
花容:“我知道,直接放地上就行。”
老板让人给放地上,摇头,“还华侨呢,华侨就是这样的?小小年纪,虚啊,真虚啊!”
上课花容没带药箱,只有手头上蛇形手镯里头藏着的金针。
抽取出来抖一下,环形的金针笔挺。
慢慢刺进赵鑫鹏的人中处,溢出几滴浓稠的黑血。
赵鑫鹏悠悠转醒。
“原来花容是上帝啊!”
花容:“……”
让小饭馆老板去做饭,花容要了三个菜两份饭。
赵鑫鹏不够吃又添了一碗。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胖了?”
“胖吗,我觉得还好啊,是以前太瘦了!谁让这里的饭菜太香了!”
自打知道不是花国饭菜都是猪食,而是他妈在煮猪食后,起初他顿顿都去安平大饭店吃饭。
而后觉得路边小摊、盒饭也很好吃。
从那以后,基本就不吃家里头的饭菜了。
饭店有饭店的好、小摊有小摊的妙,各有风味,他都喜欢。
“你什么时候走?”
她太忙,想着这几天抽出空来陪他转转,然后把他送走。
赵鑫鹏却道,“不知道,不打算走了,反正短时间不走!在家待着也是待着。”
“知道你忙,不用陪我,我自己玩!”
行吧。
既然要长时间留下,不如租个院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