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迟理直气壮地问陆寒:“凭什么我不能去啊?”
陆寒跟他解释:“因为太危险了,新开发的旅游景点,在安全上存在一定的风险。”
江禹迟一听不乐意了:“你放屁,陆寒你根本就是妒忌别人能玩,而你却不能去玩,对不对?”
陆寒喉结滚动,外界的人对他的评价很高,年轻有为,商业奇才,自己身价千亿又有什么用,最终还是抵不过自己身上那三个字的标签。
残疾人。
顶住残疾人这三个字,所有的人都同情他,可怜他。
就连现在最亲近、最爱的人,也这么说他,而他还不得不承受着。
这时,秦助理看到后面的气氛不对,不动声色地将隔离板升起来,与后排的空间隔离开来。
陆寒还是很快理智过来,他知道江禹迟并不是故意说这种话来伤他,只是说者无心,自己听者有意,多少还是被他的话伤到了。
他拉住江禹迟的手:“小迟,虽然我不能走路,但我从没有这么想过,我真的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江禹迟也意识到自己有错误,声音也柔和了不少:“陆寒,就这一次好不好?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项运动。我保证,过了这次的瘾之后,从此都不玩了”
陆寒觉得这小子就是一个让人操碎了心的小屁孩,他一狠心,忍心说道:“不行,你不能去,我不同意。”
江禹迟一转身看向窗外:“我不理你了。”
这次,陆寒觉得真的不能将就他,那种极限的运动多危险啊,这是人玩的吗?看看国内玩极限最出色的那个人,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
车子刚在别墅门前停下来,江禹迟第一个开门出去,那架势一看就是在生陆寒的气。
等到陆寒坐上了轮椅,那小子连个背影都不见了。
江禹迟一路奔进别墅,又去找秦叔帮他安排客房,这次秦叔一脸为难的说道:“江少,客房没有床了?”
“什么?”
“江少,你跟我来。”
说完,便带着江禹迟来到他上次住的那间客房,里面什么都齐,床没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问秦叔:“床呢?”
“卖了。”
“卖了?”
“是的,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