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调转轮椅看他,笑道:“当时是谁说不让带人来的?保证不怕苦不怕累的人是谁?”
“陆寒……,怎么办?我自己走都累,还要推那么多行李?”
“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某人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什么方法?”
“我在这里守着行李,你去酒店那里叫人过来帮忙搬,记得给小费。”
钱果然是个好东西,很快就把问题给解决了。
回到酒店房间,江禹迟累倒在床上,陆寒划着轮椅去洗手间,还没等江禹迟喘上一口气,陆寒的声音又传来:“小迟,你先别躺着,你过来。”
江禹迟走过去问:“怎么了?”
陆寒说:“扶我上洗手间。”
江禹迟进洗手间一看,什么破酒店,洗手间连个扶手都没有,他抬屁股就想走人。
“回来。”
“陆寒,我累。”
陆寒剜他一眼:“不准喊累。”
接下来还得帮忙协助陆寒洗澡,这可是大工程,等到自己也洗完澡的时候,都折腾了两个小时了,两个人才终于躺在床上,江禹迟早已累成一条狗。
陆寒转头看着他笑道:“过来,我看看累成什么样了?”
江禹迟情绪低落:“你说呢?你就一大爷的,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什么忙也不帮。”
陆寒瞧他那委屈样儿,自己移着过去抱住他,吻住,一脸痴迷、陶醉。
江禹迟吻着吻着,得了甜头,他也不觉得累了,一条大腿跨上去陆寒身上,下意识的就要骑上去。
陆寒瞪他:“你动作轻点,隔壁有人。”
江禹迟眼神迷乱,早已失控。微微颤抖的手伸进陆衣服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轻过毛线,老子忍不住了,谁来这里不是开房干事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陆寒的身体念念不忘,他把陆寒的手按在了床上,抚摸着腰腹的皮肤,那触感一如记忆中火热、美好,一下子就让他躁动不已。
江禹迟俯下身,埋头啃着陆寒的脖子,一路至下。不够,怎么都不够,完全没有节制和下限。
陆寒闷哼了一声,两只手抓着江禹迟的腰更紧。他把脸埋在江禹迟的颈窝处,忍不住蹭了蹭。
江禹迟浑身肌肉突然触电般骤缩,手指急迫地揪扯,喉咙里无法抑制地发出声音,眼神全乱了方寸。他埋头在陆寒锁骨上留下一排细细地牙印,美滋滋地问:“陆寒,我的技术有长进了没?”
陆寒的神智被他撕成碎片,喘息声震荡着他心:“还行。”
两人激烈过后,双双躺在床上抱着,平复着急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