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的爬起身,提着椅子放到门背后,“谁?”
外头的脚步声,放的特别轻。
我也没胆子开门。
坐在门背后静等天亮。
煎熬到天际泛鱼肚白,身后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敢轻举妄动。
“是我,把门打开。”
听到简祈年的声音,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忙不迭把门打开,想把昨晚发生的事儿说一说。
话在嗓子眼里,简祈年扣住我的手腕,“走,我们今天就回去。”
我愣了愣,不解道,“为什么?”
简祈年不悦地皱眉,眼神担忧,“村里人想把你留下,昨天半夜是不是有人动过你的门?我听见动静,跟出去了。”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大概也能猜到,拿上值钱的东西,想赶在天亮前,走出村子。
刚出小平房,我们的去路就被堵死。
村长一脸祥和,“两位老师要去哪?”
简祈年挡在我身前,“学校有点事,我们得提前回去,不好意思了,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来。”
人群中走出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人,“昨天晚上,就是这个男人跟踪的我!”
村长面色,陡然变了,“虽然我们村不太富裕,但我还是想让两位老师留下,我不想后代一辈子困在山里。”
“这事可以商量。”简祈年耐着性子道,“眼下我们有事,村长得让我们解决了再说?”
“他们就是想跑!村长可不能让那个女人跑了!”
“我们村子里,多少打光棍的,好不容易来了支教,村长你跟外头的人说,两个人自愿留下,反正俺们村打不了电话!”
应了那句话,穷山恶水出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