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决也很崩溃:“我不会啊!这题我没复习!!”
我大惊:“等下、你居然是会提前准备的那种类型?好怪,什么闷骚老处男人设,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陶决:“奇怪的前缀增加了?!而且没经验提前做做功课很正常,别把人说得好像变态——”
“但你不是什么都能做好吗?就算没经验肯定也能靠莫名其妙的天赋一鸣惊人,我相信你!”
“……不要在这种地方相信!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我们是亲生的吗?是亲生的吧?!”
“应该是?!如果不是的话被领养的肯定是你——”
“反弹!人身攻击禁止!!……算了,我不干了,你会你来你行你上!”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没试过吗?”我猛地坐起来,陶决不得不后仰以免撞上,“没用,一天比一天难,我现在就算湿透了也还是一碰自己就想死——”
两腿之间既没有对准也没有效果的振动停了下来。陶决收回手,关掉房间内唯一还在发出声音的东西。
“那你来教我。”
他说。
“呃……”
我不太习惯他这样。不讲多余的话,不用多此一举的关心和照顾消耗我对他的信任……
一时有些反应不及,“就,弄湿,对准,放进去……?”
他表情显而易见地僵了僵,看向钟意。
“告诉我你有更不抽象的说法。……她不会觉得这样能把人教会吧?”
就在我以为钟意不会接他的茬时,视频对面叹了口气。
“我确实有,”钟意缓慢地抬眼看了看我,动作本身因为他此时披着的外壳颇有些违和感,但话里压着点细微的委屈,乍听竟像极他自己的嗓音,“……我也做过功课的,会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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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一碰自己就想死”这个点,后面会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