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窜等于他窜,我全家窜等于你们俩一起窜,”他幸灾乐祸道,“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天涯共此时?”
“……行,”我忍辱负重,“只要你开心,我可以是史上第一个用马桶当载具的魔法少女。”
钟意的中文词库还不足以支撑他跟上这段对话,大抵从中途就掉队了,只勉强提取到二叁关键字。他轻轻扶正我歪斜的身体,在我肩上按了一下,“我去吧?”
不知道这一幕又是哪里惹陶决不痛快,他视线在我俩身上来回横扫,挤出一声似乎什么都说了又似乎什么都没说的“啧”,和一张兴味索然的侧脸。
我趁机抢救发麻的腿,谁知这家伙脸上写着无心恋战,脚下竟严防死守。于是我扯自己一个趔趄不止,还险些打翻汤碗,错过了叫住钟意的机会。
餐桌旁只剩我和陶决。
我不废话,睨他一眼,“有完没完?”
“他可以,我不行?”陶决答非所问。
“以第一次的表现来说可圈可点吧,哪至于不行呢?”
“……谁跟你说这个。”
“那就别用这种引人误解的问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争宠,陶贵妃。”
“竟然一上来就贵妃吗?!我还以为会是才人什么的……”
“拜托你反驳。”
“不用反驳,我就是在争宠。”
“这才对——诶、哈?”
“你自己说的,我们回不去了,”陶决补充道,“我仔细想了想,你说得也对。我回去哪里,两年说不上一次话的微信里吗?小玩具还能躺在你床头柜抽屉呢。”
……?
“你、你清醒一点,不要自暴自弃……?”
也不要一本正经地说些和“我不做人了”没两样的话。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只是做了一次就亲情变质(而且原本也没有很多亲情用来变质),但、话说、这已经属于撬墙角发言了吧?!
不理解。
是哪怕尝试去理解都会san值下降的程度。
有的人甚至还在连番输出问题发言。
“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