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迷惑操作下哽了哽,“你洗就洗,钓我干什么?搞成这种姿势我不想歪才有鬼。”
“那就多看几遍奶牛猫洗澡,荡涤一下污浊的心灵,”白天还热着眼角哄我尿给他的人,现在倒摆出兄长说教的态度,“这姿势怎么了,多适合驱魔,驱到你了?”
钟意及时出手,从背后握住我亟欲暴起揍人的两只胳膊,发出不嫌事大的感叹,“真的好像洗猫。”
“……”
火起了,火灭了。
陶决跪坐下来,掰开我乱蹬的腿。我正式痛失四肢自由,转念想起他俩还没换回来,揍人也揍不痛快,索性放弃抵抗干巴巴道:“行吧,步骤哥哥洗我猫咪。”
“看个片还活学活用上了,”他吊起眼梢扫我,“没有步骤哥哥,先拿亲哥凑合吧。”
“好好好,亲亲哥哥——”
陶决一个战术后仰。
我都看见他嘴角在疯狂上翘了,坐怀不乱的金钟罩竟还没破,指尖不为所动地从我大腿根往上推,借着花洒细细的水流冲洗干涸的体液。
褶皱的部分也被他翻开来,轻轻揉搓到不再滑腻,却又理所当然地产生了新的滑腻。
钟意怀里,陶决面前,我在全世界最让人安心、最舒服的地方,想要变得更加舒服,怎么不算理所当然?
穴口一抽一抽地流出与温水质感不同的热液。我盯着他,他盯着那里,喉头滚动,睁眼说瞎话。
“差不多……洗干净了。”
明明就没有。
我不稀罕求他,扭头去找钟意的唇。
钟意配合地低头挨了挨我,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将吻加深。
“……再等几天,等到手恢复一点之后,可以吗?”
一触即离,素得要命,甚至在我继续凑上去时狠心退开,由他做来是再直白不过的拒绝。
身体里流窜的潮热倏然冷却,我愣了愣,点点头,没再说话。
和钟意约定以来,这是第一次被他拒绝。
就算一直或多或少地有所预期,但当那份微妙的、并非有心的冷淡真正落到身上,突如其来的羞耻感顷刻占了上风。像某种作用于精神的止疼药渐渐失效般,过去下意识不愿仔细体会的感受反扑上来,嘲笑着我当时纸上谈兵的漂亮话。
只尝了一口甜头,就敢不假思索地宣称能接受全部,对他不尊重,对自己也不负责。
……感觉糟糕透了。就连此时此刻,满腔后知后觉的酸涩委屈之中,真要细究起来,也并没有多少我曾经允诺给他的公平。
“——来来来,最后冲一遍水就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