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想,读大学的女孩子必然差不多都这么大。如果主动去查,甚至去问,倒显得他想做什么似的。
他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瞒骗过去了。
-
从十七岁到十九岁,谈了两年连亲亲摸摸都很少的恋爱,雁稚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蒋颂,我好喜欢南方。”
一句表白落下,她借着酒劲,开始使劲往蒋颂身上攀。
原本打算强吻他,但对望一会儿,反而是蒋颂主动压了过来。
雁稚回被抱着压在墙上亲,男人亲得用力,很快就意乱情迷,把她摸得浑身瘫软。
她以为他要碰她了,碰她的腿,而后往上,到两腿之间没有指痕的地方,插进来。
那里此时因为周围的臀瓣腿根都被用力揉捏过,而变得尤其空虚,雁稚回有几次感觉渗出的水在浸透内裤之后,甚至顺着裤边流到了蒋颂手上。
但蒋颂只是把她抱到床上,而后喘息着退开。
“……我去次卧洗澡,你就在这儿睡。”他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内裤,”雁稚回用一句话叫住了他:“您把它弄湿了。”
蒋颂沉默了一会儿,回过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是我弄湿它吗?”
他上前两步,俯身向雁稚回展示自己的右手。雁稚回清晰看到男人手指分开时,指缝间勾连的丝线。
透明的,看起来清澈而粘稠,她闻到自己独特的甜腻气味。
“这才是……‘你把它弄湿了’,小乖。”
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