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傍晚,夕阳的余辉不高不低的垂落
山脚下的靠山屯,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面开始冒出了烟火
高河握着从后山摘的野果子,一边走一遍傻笑,脏兮兮的衣服口袋里还塞的鼓鼓囊囊
“甜,,甜,,甜,,”
进了一处院落,高河有些口齿不利索的对着院子里面嘟囔了一句
高河今年二十五六,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龄,前些年的一个正午,去给父母上坟回来的路上
路过了后山的青龙潭,不知道什么原因,回来以后连着烧了一周,好不容易救了回来,从此变的有些痴傻,村里人都喜欢喊他傻子
院子里空空荡荡,旁边的小厨房内,灶膛里面的柴火烧的正旺,上面蒸着一锅白馒头,呼呼啦啦的冒着热气
“你今天喷的什么,这么香,让我闻闻,,”
“去你的,就会拿话哄我,上次答应给我买的项链呢,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是吧,”
“哪能啊,这不是给你带来了,刚买的,”
“呦,这还差不多,”
“怎样,喜欢吧,骑上来,你那一身骚劲,能要人命,”
高河虽然傻,可是里屋的动静,听得是一清二楚,出于男人的本能,嘴里有些蹩脚的喊了几声
“哼,哼,哼,嗯,嗯,,,”
高河说话不利索,但是心里还是能隐约感觉到接下来两人要干嘛,杵着身子就要往里屋进去,刚到门口,一条女人穿的红色蕾丝小衣服挂在了那
这衣服不是别人的,正是当年给高河父母还在世的时候给娶的那个媳妇,赵春晓的
“哎,这叫什么事情,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以前人家家里有钱的时候,对人家各种亲啊热的,现在看人家不行了,成了傻子,就这么明目张胆了,”
说话的正是跟高河家一墙之隔的陈心怡,拧着手里的刚洗好的衣服,正准备挂在晾衣绳上晒干
陈心怡170的身高,一张标准的瓜子脸,身上的皮肤白皙如牛奶一般,两条大腿笔直不说,还稍微有些丰满
二十七八的年龄,没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前几年丈夫车祸去世以后,一直守着寡
屋里的赵春晓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觉得碍着自己好事,对着外面大声吼了一嗓子
“滚出去!!!”
透过门缝,高河看的真切,男人正压着赵春晓,两条白嫩的大腿,正扛在男人的肩膀上,床头猛烈的撞击墙面,墙灰都掉了一大块
赵春晓见高河居然把自己的话不当回事,敢来捣乱,立马给面前的男人递了一个眼色
“妈的,吃了熊胆豹子心了,不对,熊心豹子胆了,敢耽搁老子的好事,你个臭傻子,找死,”
正骂着,屋里的男人提着裤子走了出来